一年的人是绝对不会体会到那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就好像屋子外无论是刮风下雨都与自己无关一样,自己只能在床上等死。
正在方睿回忆的时候,一股凉意在受伤的胸口上面开始蔓延开来,被这凉意凉得回了神,目光从沈玉认真的脸移到在自己胸膛上面那一只白皙且还柔若无骨的手
就是心脏完全不跳了,看到这么一双小手摸在自己的胸膛上,也立马活蹦乱跳了,眼珠子随着沈玉的手一直转动着,压根就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忘记了那些回忆。
男人本色,他也不例外。
看着看着,口干舌燥,干咳了两声,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看到方睿的动作,沈玉抬起眼,狐疑的看着他,问:“你冷?”
这都已经是最炎热的八月份,晚上还嫌热,怎么还会冷?
方睿别开了视线,声音比以往的都要哑上三分,道:“就是想盖一下。”
沈玉盖上了药瓶子的盖子,喃喃的说了一句:“真是个奇怪的人。”
把药瓶子放到了床头,道:“你记得你早上起来的时候自己再擦一下。”
说完之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方睿问:“你要去哪?”
沈玉转回头看了眼他:“你占了我的床,我自然是要寻一个地方再睡一会。”
方睿闻言,往床里边挪了挪,拍了拍床上空出来的位置,贼贱的道:“床够大,我不介意两个人一起睡。”
沈玉闻言,扯了扯嘴角:“你不介意,我介意。”说罢不再理会他,坐到了圆桌旁,趴在了桌字上面。
烛火没有熄灭,方睿看着背对着他,趴在桌子上面的沈玉,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
上辈子无论如何都已经过去,这辈子才是最为关键的,他非常庆幸这一辈子重生还能遇上沈玉。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膛,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包药粉,翻开了药粉包,手略微倾斜,把药粉往自己的胸膛上面受伤的位置撒了上去,撒完了之后,把纸塞回了袖口之中,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趴在桌子上面的沈玉睁开了眼睛,想到刚刚差点就拿下了iàn ju,心里面总是有那么一点的怀疑,这个人她总感觉自己应该是见过的,可就是和自己见过的人对不上号。
到底是在那里见过?但见不到脸,也看不到眼睛,实在是很难分辨。
细微的叹了一口气,是不是见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有她的把柄,可她却不想被他拿捏一辈子,一辈子胆战心惊。
天已经大亮,房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把沈玉给吵醒了,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有那么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才松了一口气,才松了一口气,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僵硬的低下头,看着自己所躺着的床
做事向来不急不躁的沈玉,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猛的拍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样子那嫌弃就好像是让人扔进了垃圾桶一样,非常的嫌弃。
看着从沈玉从床上跳下来的一举一动,方睿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沈玉怎么都不肯上床睡觉,他还以为是因为心不安才不愿意睡的,可他怎么看她刚刚的举动,倒是像在嫌弃他?
不是像,而是肯定,他居然被嫌弃了
沈玉猛的转头看想方睿,表情温怒,怒斥道:“谁允许你把我抱上床的?!”
这屋子里面就两个人,除了她,就剩下那半死不活男人,她昨晚明明趴在桌子上面,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躺在了床上?!
方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iàn ju,心情格外的复杂,沈玉竟然嫌弃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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