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流觞会(1)(第2/3页)  史上第一福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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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担心这个”赵衡蒲看了张戈一眼,拧起了眉头,“为师是想着,等春闱过后,揭榜那天,得请两个大汉,守在你旁边才行。”

    “这是为何?”张戈不解。

    “榜下捉婿啊,你这个模样,只怕这几日,就会传出去,到时候只怕两个大汉还不够实在不行,也只能为师到时候陪你走一趟了。”

    赵衡蒲很忧心。

    有个漂亮徒弟,防男又防女。

    对于榜下捉婿的风俗,他一向是反对的。娶妻娶贤,总有那么几个官家,备着女儿,盯着有潜力的士子抢人,那被抢去的,若娶个不贤的妻子,日后有的是麻烦。可上京一向将此事视为风流韵事,绝少禁止。

    揭榜时,又有学子必须全部在场的习俗,那等不想无故被捉去的,也只好多备几个汉子守在门外,等一出去,赶紧躲在大汉们之中,慢慢在抢亲人群中开道回家。

    赵衡蒲对自己的模样还是很自信的,当年他出了考场,特别留着胡子不剃,果不其然,揭榜那日,站在师兄身边,虎背熊腰,愣是将那些来抢人的唬了回去。

    赵衡蒲抚抚胡须,一会儿去流觞会,他必然是要剃掉这一堆,想想还有点舍不得。

    “居然是这样”张戈了解到榜下捉婿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昨天那个遇见的小姑娘,是这个意思。

    “师父,这不是强迫人吗?都没人反对?”

    “传了几百年的风俗,哪是那么容易改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到时候师父跟着你,没事。”赵衡蒲吃起饭来。他吃饭跟张戈一个模样,一手一个包子,一个几口,西里呼噜吃完粥,再文绉绉拿个帕子擦擦嘴。

    两个在山里放纵惯了的一老一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十分坦然。

    张戈将青姑给自己做的青袄翻出来穿上,又将他娘张氏给他寄过来的平安绳挂在脖子上。

    过了一会儿,丁棋给他们送梳子过来。

    丁棋给两人行了个礼。

    “师叔,您起了。”

    “嗯你是,丁棋?”赵衡蒲看了他一眼,诧异道。

    “是。您老还记得小的啊,”丁棋挺高兴,“一别十三年,师叔的精神还是这么好!”

    “一转眼就长大了。”赵衡蒲感叹一句。

    “您可是要剃须?山长特意嘱咐过,工具小的都带来了。”丁棋拿出一个盒子,走到赵衡蒲旁边,赵衡蒲点点头,他便将东西拿出来给赵衡蒲剃须。

    剃着胡须,丁棋转头换工具时,见张戈在一旁梳头,一头乌发美若少女。忍不住道:“张公子的头发生的真好。”

    男子的头发,到底不似闺中妇人细心保养,丁棋做了多年小厮,对赵衡蒲身边的事情也较清楚,知道他收的弟子大多出身贫寒,生在贫家,能有这样一头乌发极为难得。

    还叫人有些小羡慕呢。

    张戈闻言手一顿,他真是不明白,就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准随便剪去,可男人留这么长到底有什么用。他只痛彻了解了当年在学校上学听女同学抱怨头发长难洗的苦恼,又多,又长,又难洗,又多油。

    明年,还是继续瞒着师父多剪一些头发。

    收拾好的一老一少,在丁棋的留恋的目光中,一起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张戈看着一旁,虎背熊腰,却面容俊朗,虽然年老却依旧英气勃勃的师父,整个内心都承受着动荡。

    “师父。”张戈喊了一声赵衡蒲。

    赵衡蒲:“怎么了?”

    “师父,你真的是我师父吗?”

    赵衡蒲的大嗓门依旧。

    “不是你师父,我是哪个?为师当年,也是上京有名的美男子!”就是现在糙了点。

    张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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