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岑岑皱眉瞪他。
    哪有这样的人,还让高敏随时汇报情况。
    男人笑起来,露出洁白漂亮的牙齿,伸手握住她一只手,“公司里有马毓芬那样的财狼虎豹,我不让高敏小心一点,哪天你被吃了我都不知道。”
    “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
    宋展博说得是事实,眼下的情况,很明显佟岑岑在公司得势,马毓芬怎么可能坐以待毙,董事会之前一定会有所动作。
    宋展博这会儿没心情说马毓芬,直接问她,“那老太婆找你做什么?”
    佟岑岑觉得这人说话好没素质,但还是回答了他,“你觉得呢,还不是为了Oar。”
    “这么快就坐不住了?所以说中国人啊,真的很重视自己的子孙血脉,尤其是男丁!”
    “……”
    这人的重点到底是在哪里。
    很快服务生过来布菜,二人的话题也暂时打住。
    冬阴功汤里煮着基围虾,服务员好脾气地问,“二位需要我帮你们剥虾吗?”
    佟岑岑笑着说不用了,宋展博将衬衫袖子一点一点捋上去,补充一句,“我给她剥。”
    服务员笑得极其灿烂,眉眼里都写着“你们真恩爱”。
    佟岑岑红着脸摁着额头,都不知道该往哪看,这人有毛病是不是!
    宋展博给佟岑岑盛了一碗冬阴功汤,知道她喜爱这种酸酸的东西,特意带她来吃这个。
    佟岑岑跟他说了谢谢,拿勺子喝汤。
    服务生去别桌服务了,宋展博一边剥虾一边问,“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瞧给你萎的。”
    说话间,把剥好的虾放在佟岑岑的碟子里。
    佟岑岑抬眼,明亮的灯光下,男人英俊的笑颜越发清晰。
    喜欢是真喜欢。
    看着如今已过而立的宋展博,还觉得他跟十几年前一样,身上依旧有着纨绔子弟的清高,对待他人不屑一顾。
    佟岑岑吃了虾肉,接着他又将剥好的递过来了。
    “她说她同意我嫁给陆祁南。”
    “哦哟这么大方,你是不是都激动得忘乎所以了?”
    “……”
    佟岑岑没好气看他一眼,又道,“我就直接跟她说,我并不想和陆祁南在一起,也并不愿意嫁进他们陆家。”
    “死老太婆是不是一脸要杀了你的表情?”
    宋展博给佟岑岑剥了好多虾,小碟子都堆满了,佟岑岑叫他不要再给她了。
    沉默一阵,佟岑岑摇着头突然笑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想想当初我都跪下来求她了,让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让我离开陆祁南,可她说,我这样的人,永远没有资格嫁进陆家。”
    那时候邹萃屏看佟岑岑就像看瘟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还是未成年,留在她儿子身边只会害了他。
    邹萃屏拿钱给佟岑岑,数目不小,叫她拿了钱就去把孩子从处理掉,然后带着钱离开陆祁南。
    再后来,佟岑岑为了孩子能留下,只得收了她的钱,并告诉她孩子已经没有了,这样,Oar才能平平安安活下来。
    现在再去想当初那些事,哪怕佟岑岑已经平静了,也不会一点都不再记恨那个女人。
    晚上二人回去的时候,Oar正在准备自己上学要用的东西。
    见大人回来了,Oar出来打照面。
    “明天的开学典礼,要不要宋叔叔陪你一起去?”
    宋展博手搭在Oar肩上,与其说是长辈,倒不如说是朋友,他们二人一直的相处向来没有分长幼。
    Oar是挺想宋展博陪他去学校的,但是心里又计较,万一哪天我妈跟我爸和好了,那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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