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当初的那几人。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闻言,殷景睿冷笑,似乎是对苏依依为辰皇说话的举动,很是不满。
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毕竟苏依依不是当事人,她不知道这些,有疑问也是再所难免。
“你有没有经历过,自己高烧三天三夜,自己的父亲却没有来看过你一眼,只因为他要带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出去狩猎?你有没有经历过,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每次见了你就是无视或者叱骂?”
殷景睿摇头冷笑,显然是对辰皇积怨颇深,“你别把他想的太完美了,他或许专情,不过,那只是对那个罗玉琪的。”
殷景睿的声音沉痛,说得苏依依的心一阵阵生疼,她忍不住抱住了他。
“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问的,你别伤心了”
她虽然的确不曾经历过他所说的那些,但是她能想象那其中的难受与绝望,她十分后悔,没事干嘛要替辰皇说话。
这时殷景睿却是想起了她的身世。
的确,她也是从那种环境下活过来的,其实他们是同病相怜的一类人。
叹了口气,他安慰道,“傻丫头,我已经不难过了。”
再艰难困苦的日子他都已经过来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伤到他的?
他又道,“随着时间越长,父皇对母后的感情逐渐冷淡,终日沉迷在皇贵妃与淑妃的宫中,最后,甚至都不再进母后的宫里了,母后终日以泪洗面,而那时我还年幼,总是问母后,父皇为什么不来看我们。
那时母后却还要在我的面前故作坚强,告诉我,父皇只是一时有事。后来,我年纪渐渐大了,也懂一些了,就不再问这些让母后伤心的话了,本以为等以后我有能力了,可以出府单住了,就可以求父皇,让他恩准母后跟我出宫去,可是,谁知”
殷景睿停了很久,似乎是在极力压制心中的难受,才可以接着讲下去。
“也许是因为忧思成疾,十三岁那年,母后突然病重,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谁也没有在意,谁知道到后来竟然会一病不起了等我知道的时候,母后已经药石无灵了,那时候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见父皇一面”
殷景睿的语气里满是痛恨,“可是,母后到死也没能见到他你知道吗?我那样求他,甚至跪在御书房外整整一天一夜,他也没有出来,等我再回去的时候,母后已经”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苏依依突然觉得自己手背一烫,她立刻明白那是什么了。
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的父亲,竟然那样狠心绝情,连她那样卑微的奢求他都不能满足。
这种事,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事实。
怪不得他的脾气会那样怪异孤僻,喜怒无常,肯定跟他童年的遭遇有很大关系。
想通了这些,苏依依心里更加难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紧紧的握了握他的手。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我会陪着你的。”
这下子朝廷一下就乱了起来,先皇的丧事都还没有来得及操持,几位皇子就为了谁做皇帝而闹了起来。
而朝中众人也为了各自的前途,开始争吵推荐自己所选择皇子。
最终,吵来吵去,谁也没能说服谁,很快几个皇子就各自纠集着自己的势力闹起了内乱。
几个曾经的兄弟,为了至高无上的皇位,兵戎相见,打来打去,最后几个皇子居然相继死去了,只剩下全程都未参与的辰皇了。
到后来,故事就基本毫无悬念了。
先帝一脉,只剩下辰皇,辰国朝堂的一商量,就一致决定,迎回他,拥立其为新帝。
“那时候,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