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当初若不是她这副模样，也得不到苏依依的同情，自己也不会觉得她很弱，她更是不可能有今天了。

    “殿下，您是明白人，自然应该知道能屈能伸这个词吧。”祝蝶衣笑笑，解释道，“当初蝶衣那样，却只会被人欺负，为求自保，蝶衣也不得不坚强起来了。”

    想不到这个‘女’人短短几个月，竟然也学会伶牙俐齿的反驳自己了。

    “能屈能伸本宫不知道，不过本宫却知道见利忘义，口蜜腹剑，两面三刀，说得不正是蝶衣你这种人？”

    祝蝶衣算身份再高，也不过是一个蛮夷‘女’子，从前大字不识几个，算是现在做了太后，勉强能识字写信了，但是起饱读诗书的殷景睿来，完全不够看。

    因此当殷景睿这一连串的讽刺话说出来之后，她脸立刻犹如打翻了颜料瓶，变得五颜六‘色’了起来。

    “殿下，蝶衣知道您心里不高兴，不过现在您在蝶衣的手，您还是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才是。”也不知道咬牙忍了多久，祝蝶衣这才像是终于找回了几丝理智，僵着声音道。

    不知道是不屑，还是她的的话起了作用，殷景睿冷笑了一声，果然没有说话，而是自己跳下了马车。

    祝蝶衣的脸这才‘露’出一个笑容，伸出手要前来挽殷景睿的手。

    殷景睿冷冷的甩开，转身朝茶摊里走去，祝蝶衣也没有生气，而是举步跟了去。

    这个茶摊说是一间小店，都有些抬举了，这里毕竟是边关，苦寒之地，这些人也不过是给过路的旅人有个可以歇脚喝水的地方，因此十分的简陋。

    四面都是人，祝蝶衣也不好有什么越矩之举，只能坐在殷景睿的对面，两人喝了茶，便继续赶起了路。

    现在他们虽然出了关，现在到底没有自己边关的阻拦，辰国的人若是带头追了过来，他们只能被迫挨打了，所以自然是要快点离开了。

    这之后，路祝蝶衣不敢光明正大的和殷景睿坐在一辆马车了。

    虽然她能用铁血手段镇压那些抗议自己垂帘听政的大臣，但是礼法教条她却也是不敢触碰的。

    因此在李公公的劝说下，即便是她心不满，却也得压下了全部的心思，把殷景睿安排到了另一辆马车。

    不过却还是派了李公公随时贴身守着殷景睿。

    对殷景睿的能力，祝蝶衣一向不会小看，生怕对方会趁自己不注意，然后突然不见了。

    “李公公倒还真是下定决心要做祝蝶衣的走狗了啊。”殷景睿笑着感叹了起来，别有深意的道，“本宫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定然会成为一手遮天的枭雄，没想到倒是本宫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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