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达重重点头,知道欧阳煊要求他能真正用理性来主宰自己的行为。经过此番灵魂的洗礼,逸达觉得头脑清楚,目清神明,全身精力弥漫,拥有从未有过的自信。
“我先适应督政工作,然后想法筹建军统机构,选择合适人选主持。有什么疑惑之处,我随时请教师姐。”
欧阳煊沉吟片刻,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这对于精明干练至极的欧阳煊来说太罕见了。
“只要你谨守本心,在德京其他人对你难构成威胁,但有一个人你要注意,如果你涉及地下势力,必会与他交锋,你不是对手,我也不希望你们对立。”欧阳煊踌躇之后,缓缓地说。
“此人是谁?竟会让师姐如此忌惮?”逸达很好奇,在他心目中,欧阳师姐可是无敌的存在,能让她这么郑重其事,就不知是何方神圣了。
“此人叫司马正,名不见经传,不知者甚众,但他另有一名号响亮至极,金狮阎罗。”欧阳煊提及此名表情很复杂,逸达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知她内心波动很大,但“金狮阎罗“的名号真让逸达如雷贯耳,他竟不由自主从蒲团上站起来。
金狮阎罗成名已久,在整个神州大陆凶威赫赫,是黑白两道均感畏惧的人物,许多国家的国安部门皆将其视为最危险人物加以防范,专门设置绝密档案,对他追踪研究。十年前有一国发布通辑令公开追捕金狮阎罗,结果王室成员及朝廷高官在一月之内被杀戮灭绝,终至亡国,举世皆惊,遂再无直接挑衅他的强者或国家。此人行踪飘忽,神龙见首不见尾,所行之事狠辣异常而又难觅踪迹,许多大案肯定与他有关,但又找不出实证,加上金狮阎罗性情乖张,谁也不清楚他的目标或价值取向,他也从不向哪一国主动挑战,也不附庸哪一国为之效命,只是我行我素,独往独来,在此乱世,更没有哪个国家愿意惹这么一个魔头,所以各国均默认他的嚣张,将不惹他作为上策,这样他的名声更是大振,恐怖至极。逸达也久闻大名,上任之时也知巅国对此人的策略是敬而远之,不惹麻烦。
“金狮阎罗在德京?他叫司马正?师姐对他很了解吗?”逸达一连串疑问。
欧阳煊沉默好久,仿佛是在琢磨如何回答逸达的问题。
“好吧,给你讲一些,以免你莽撞妄为,自寻死路。但我说的内容,你只可记在心里,对任何人不得泄露,否则麻烦不断,害你也害我。”欧阳煊郑重地说。
逸达拼命点着头,“放心,我决不会害师姐的。”
“昨天在街上,那白虎帮混混后来吓成那样,你以为是我强悍吓住他们的吗?”欧阳煊看着逸达问。
“不是吗?你稍显一点威势,他们自知实力差距太大,无力抵抗,当然甘拜下风呀。”
“即使如此,这些人干的是刀尖上舐血的勾当,认输已没面子,跪地磕头陪罪一般情况下还不如自杀,怎会再将那几人满门抄斩来谢罪?我有那么凶残,能让他们吓成那样?”
逸达想想也是,没这个道理。
“这是因为他们并非怕我,而是害怕金狮阎罗。他曾在黑白两道放话,谁得罪欧阳煊,就会遭到他最惨烈的报复,屠帮灭门。他凶名在外,谁敢找这个茬触霉头,所以黑道白道各堂口都有禁令,甚至将我的画像当祖宗一样供奉,以致不明内情者,不知欧阳煊是如何穷凶极恶的魔头。哼,这只金狮犬,我的名声全被他毁了。”言语虽是怨责,可逸达并未听出一丝恨意,相反还有些娇嗔之感。
逸达恍然大悟,回想那白虎帮三帮主诚惶诚恐惊惧恐慌的模样,自然不是被欧阳煊气势威压,原来他害怕的是那个金狮阎罗啊。
“噢,金狮阎罗是师姐的铁杆粉丝,有这么强悍的护花使者,欧阳师姐威武。”逸达拍着手笑道。
“我要他保护?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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