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司便可以趁乔杉杉意乱情迷之际要了她。
他不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蕴念,让她受半分委屈。
“傅晋司”
乔杉杉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傅晋司,他的凤眸可以变得那么溴黑,里面仿佛有一只挣脱牢笼的猛兽随时攻陷出来。
“乔杉杉,我现在是持证上岗,你没有理由拒绝我。”傅晋司倾身而上,轻而易举地把她压覆在身下,一只大掌把她的一双小手固定在头顶之上,让她以一种令人怜惜的姿态展现在他的面前。
“持证上”
这持证上岗四个字是这么用的吗?
但是,乔杉杉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尾音就已经被傅晋司彻底吞入腹中,蕴念早已随着理智的消失而爆发出来。
这一夜
他狠狠地索要,宛如一匹不知餍足的野狼,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拂晓。
乔杉杉只觉得呼吸不畅,便只能张开双唇呼吸,但甫一张开,便有一片湿濡顺着唇缝滑了进来。
这下乔杉杉哪里还敢有睡意?
她一下子睁开杏眸,却发现眼前是傅晋司那张放大的俊颜。那样的距离,近得可以看清他一根根浓密又分明的眼睫,随着他掠夺的动作,轻轻颤动着,晃出令人心醉的弧度。
昨夜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宛如潮水一般涌入到了乔杉杉的脑海里。
他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让她从身体到心理都铭记他。
唇瓣交缠,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到最后傅晋司轻放开她的唇,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还疼吗?”
疼,怎么会不疼?
乔杉杉咬了咬唇,黑白分明的杏眸凝向他:“很疼的!”这种疼得她现在都不敢动自己的腿和腰,那感觉就像是身子散了架,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昨夜情动深处的时候,乔杉杉曾软软地哀求过傅晋司。
他非但没有半分怜惜,相反更加狠地折腾她,让她嘤咛得嗓子也有些哑了。
听到乔杉杉有些赌气的话,傅晋司心疼地理了理她的发丝:“我狠了一点。”他知道乔杉杉的可口,但是没想过她会那么美好,美好到他明知自己是狠了一些,却无法控制自己让自己停下来。
乔杉杉在心里默念,他何止是狠了一点?
傅晋司从乔杉杉的身上起来,似叹息地说道:“还能动吗?起来,帮我穿衣服。”
乔杉杉微微一愣:“穿衣服?”
“你是我的妻子,妻子帮丈夫穿衣服有什么不对吗?”傅晋司的声线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刻意地提醒自己和乔杉杉已然结婚的事实。
“好吧!”
乔杉杉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坐了起来。
但是,她一坐起来,才发现薄被下的身躯,什么都没穿。
她怎么帮他穿军装?
乔杉杉一想到,等会儿掀开被子时两人的尴尬,下意识地把薄被往身上拉了拉:“傅晋司,你自己穿衣服吧!我好累,累得都不想动了。”
傅晋司的眸光落在乔杉杉露在薄被外的雪肩上,那些斑驳的红痕错落有致。
他倒是没想是乔杉杉害羞,却以为她是真的被自己折腾得有些狠了,才不能起床给自己穿衣服。
他不禁失笑于自己的冲动。
他在战场上凶残而又冷静,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恨不得将她撕烂一口吞进肚子里。
这样的自己,连傅晋司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那好,你多休息一会儿,我让卫毅帮你到医务室请半天假。”傅晋司挑起乔杉杉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乔杉杉被傅晋司吻得嘴巴都疼了,小手我成拳捶了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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