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一章 坟头开花(第2/4页)  底层人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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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就有点让人弄不明白了。按理说坟头上开花,应属好兆头,可是今年的年神不对,两方面相冲相克,他也有点搞不懂是好是坏。

    这都是自然现象,也不要太当真了,以他看你就连根拨了吧,兄妹几个好好的过日子,就是对老人最好安慰——阮黑揪住一株试了试,挤了一手的花水。阮世斌说:这东西扎根深着呢,找上把锹头挖出根部,才容易连根拨出来的。”

    阮世斌拿着酬劳,提着两瓶二锅头烧酒走了。阮黑从家里取了铁锹,一个人来到老父的坟上,先西后东再南再北连根挖了几株,最后面对坟头上长得最粗壮的那根,怕根系太深,挖伤了坟上的土,又想坟土比周围要松软,试着一拨果然就松动了。

    可是拨高到了一定程度,手劲一松,拨出的根部好象有弹性一般,又反弹回去了。阮黑有点发怵,硬着头皮双手握住闪劲一拨,没想到比刚才容易多了,结果闪了身子向后跌了一跤。

    也就在那一瞬间,阮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小名”黑子”,再一回味,分明就是从小叫到大的老爹的声音。阮黑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环顾左右前后,只见阳光灿烂,微风不动,并没有任何人影。

    阮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铲了几锹土把坟头补好了,收拾起先拨出来的另外几根抱在怀里,提了锹头一肚子疑问回到了家里。

    黄脸媳妇在院子里就看见了男人衣服上的血迹,阮黑闻声一惊,把胳膊窝里夹的东西往地上一扔,也看见了衣襟上的血迹,心里一时慌乱起来,撩起衣服检查了一遍身体,没发现有伤的地方,这才想到要是受伤,自己应该会有疼痛感的,当时用心一想一感觉,觉得身体上并无异样,这才宽心了一些。

    他拿起了那几根怪植物,发现最大的那根的根部正往外渗着鲜红如血的液体,点点滴滴半天不见停止。黄脸婆说:这是什么东西,咋会有血呢。你用刀把这棵肚子给砍开看看是咋回事。

    阮黑也没多想,放在地上用锹头一剁,一股红色液体溅在左脸上,冰凉如水,还有几分血腥的味道直冲鼻孔。

    在老婆的尖叫声中,他跑回屋里舀了水洗,又打了肥皂,才把脸上的血水洗干净。出屋再看那株喷血的东西,瘪如一截丢掉的猪大肠一般,颜色变暗淡了,体积也瘦小了。

    阮黑蹲下身子,拾起其中的一截细看,发现一根筷子粗细脐带一般的的长须,似乎是被自己给揪断了,最初的血水就是从那里点点滴滴流了出来。

    这现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阮黑拾起另外四根,发现除根部有点奇形怪状外,掐下一块用嘴嚼了嚼,有点涩甜的味道,折断一截从断口处细看,色与质都和去皮土豆一样。

    当天晚上,还有人来阮家要看挖回来的怪花草,阮黑也没多想,拿出那几根好的让人们看,还说这种奇花是老爹冥冥中的关心,自己想着几个姊妹人人都有一份,泡着酒喝,熬了当药吃,对身体都是大补。

    第二天,阮黑把那根带血的怪草埋在了屋前的园子里,另外的几根用水洗净,分段送给了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家,自己留了一些,余下的又给本家的几位长辈送了过去。

    对村子里的人们,阮黑以一种喜形于色的表情,编了一出梦故事,把开花的事说的锦上添花,煞有介事,头头是道,不由众人不信。

    有人上门来走串,阮黑还把自己的一份,切成若干小块拿出来让品尝。吃过的人都说味道挺好,也就深信了阮黑吹嘘的药用之说。有的人还特意跑到自己家的老坟地上看是否也有这等开花的奇事好事,结果自然都是一无所获。

    好生失望的人中最属阮小亮,这一切让他一张胡说乱道的嘴只能悄悄的闭上。

    冬天来了,一场中到大雪洋洋撒撒了一天一夜,把个平原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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