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道:“我又没有强迫她们,是她们要主动送上门。”
杨玥手上的笔朝澹台飞雪掷过去,当胸一笔,墨汁染了一团,“你以为你是西门庆,站在潘金莲的窗子下,也能被砸着。”
天下的男人没几个不想做西门庆,不想像他那样家财万贯,左拥右抱。
不过西门庆死的很惨,活着好好的澹台飞雪,也不怕阴沟里翻船,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的酒色财气,样样都来。
杨玥给东方易通电话,提起过澹台飞雪这个烂友。
东方易有点担心澹台飞雪找上杨玥,是千叮呤万嘱咐她离他远点,还要把这个海外的男朋友时时记着,感情忠贞,一心一意等着毕业那天,走上婚礼的殿堂。
杨玥仰头,直了口呼吸入鼻,她觉得澹台飞雪不可怕,时不时来骚扰她的穆晟才让人提心吊胆,让人走哪儿,都有一双眼睛黏着她的背。
“昨天说,让你做我女朋友考虑的怎样”,穆晟拦着出校的杨玥。
杨玥从穆晟左边走,走不出他的阻拦,从右边过,腰被捏着,压进了他的车里,下流的话一句一句的割着他耳朵。
“不过是个被玩烂的女人,老子给你脸,太会装清纯”
穆晟压着杨玥,继续的说:“东方易那个闷男人,你也看的上”,一个冷笑,“当时不是和他好的不得了,才分开不到两个月,澹台飞雪那个浪荡子,满足了你,也喜欢,是嫌我满足不了你,瞧不上。”
杨玥直身起来,被按了下去,嘴中被压开,恶心的气息充斥着口腔,校外不远的地方,叫都不敢叫,她一片慌乱的心,摸着车上的酒瓶,对付色狼的朝他背后砸下去。
“砰”,瓶子应声而碎,穆晟应声没话,咬着她的嘴,铁锈的液体流进他口中,“你这个死女人不知死活。”
他说话的嘴没有松开杨玥的唇。
杨玥手上碎了一半的酒瓶,抵着他的脖子,“你不起来,大不了你我今日一起死。”
很好!很好!
想死是吧!
即便想死,也别想那么便宜的死去。
杨玥的手被反绑着,嘴上贴了胶布,带到了江边,没人走过的乱草丛中,只有她和他,本以为会被毁尸灭迹,却看到多出的几个男人。
“再给你个机会,做我的女人,还是当鸡”,空有皮囊的穆晟面色狰狞。
被送进草垛子的杨玥大吼着,“要找女人发泄,多的是女人,为何不放过我”,嘴巴狠狠的再道:“我今天就是折在一堆男人手上,也不和你沾上瓜葛。”
穆晟抬手,阻止过来的几个,阴声道:“还不知玥玥的口味这么重,在她面上摸了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唇印了上去,后背的血沁湿一片,也没在乎。
草垛子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先是杨玥的惨叫,然后,穆晟的叫声更加高亢有力,杨玥走出草垛,嘴角被咬破了,上身没有外衣,只是胸衣。
摸到垛子外的腐男,一手捂着裆,脸色都紫了。
紫气东来,风景一片呀!
杨玥走远这片不毛之地,玛莎拉蒂压过没有路的长草过来,远远可见是澹台飞雪不放心的找了过来。
车内的澹台飞雪看着衣衫不整的杨玥,瞳仁一缩,开进了打开车,怀抱拥着了她,压抑着喉咙,“对不起,我来晚了。”
“飞雪”,坚强不过去的杨玥崩溃的两泪如决堤的水库。
澹台飞雪大掌拍着杨玥的背,声声的安慰:“我了解东方,他不会在意这些。”
杨玥嘴中喷出个笑,穆晟是横,却不知女人横起来,比母夜叉还恐怖。她坐上车,澹台飞雪取出了车上的药箱,碘酒正好可以消毒。
沾了碘酒的棉棒,碰着她的唇角,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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