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了,这热闹自己可参与不了,看这情况,神医可能累的不轻,回去先让老木匠多刻点字备用。
当初张仲景是长沙太守的时候,为了能给治下百姓看病,竟然在府衙大堂之上公开行医,从这以后好像才有了坐堂这么一说。
直到晚上大家伙吃完饭之后,凤儿他们又是排排坐准备听关索讲故事,有侍女进厅告诉自己张神医回来了,关索马上说今天先断更一天,自己找张神医有点事情,惹得凤儿几个小姑娘又是噘嘴一番。
“乖,等一会回来教你们玩五子棋。”说完关索跑向厨房,端着食盒就跑到张仲景的屋子。
“小公子来了。”张仲景摸着白花花的胡子笑道。
关索嘿嘿一笑:“张神医,免费为百姓看病,那真是万家生佛啊!”
“我师傅信奉道教。”
“哦。”关索瞟了一眼语气不善的肚肚,不搭他的话茬,笑道:“神医,我给你带点吃的,休息休息。”
“好,小公子费心了。”
关索给张仲景把拿出来摆在矮桌上,然后安静的坐在一旁思索着一会怎么说话,抬头看了一眼肚肚,发现自己好像就带了一双碗筷,随即把脸瞥向别处,小爷我给张神医带饭很正常,就你一天到晚没个好脸色,搞的谁欠你千八百贯一样,给你带饭,我呸。
张仲景吃完饭净手之后笑呵呵的问道:“小公子还有事情?”
“您的书可以刊印了。”
“哼,我师傅劳累一天,无暇听尔小童胡言乱语。”杜度说的也是实话,说要给师傅刊印书是前天说的,怎么可能才过两天就行了呢?
想当初蔡侯请旨在石碑上篆刻礼记等几部书,耗时七年才成,引得人们争相拓印,现在不过才区区两天,这个七岁小童竟然说他可以印刷师傅的书,真当我等是你这无知小儿!
关索恨不得现在立马踹他十脚八脚的,真搞不懂怎么贱人就那么多呢!
“神医,您的书可以想印一百本就印一百本,想印一千本就印一千本。”说完关索拿出早就印出来的那张纸,故意把纸在肚肚眼前晃了一圈放在神医手上,得意的笑道:“您看啊,纸张装订成册就是一本书了,而且比您的竹简携带方便,更易流传后世,神医,我们明天开印可好?”
“不可!”杜度大叫一声。
关索和张仲景同时转头望向他,杜度顿时脸色大变,额头冒出细细的热汗,怎么可能?
这个七岁小童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过了两天,两天就做出来了?
定是自己写的,不对,他还不会写字,定是找人代写的,是不是想趁此机会要把师傅的书骗走?
杜度咽了几下口水,拱手道:“伤寒杂病论乃是师傅一生呕心力作所成,怎可轻易印它个百本千本呢!况且我认为此事还需在要细查,细查小公子所说之法是否为真!”
听到肚肚说这话,关索心里算是回过味来了,伤寒杂病论写成之后,怎么着也会给他徒弟留下一份,等到师傅驾鹤西去之后,凭借此书,在加上自己是张仲景的徒弟,神医这名头怎么都会被自己继承。
关索之所以要把活字印刷研究出来,就是希望为张仲景所著的《伤寒杂病论》能完整的流传下去,不希望因为战乱或者人为的原因让这部书遗失变成残简。
现在此书被刊印个千八百本,那肚肚的优势就所剩无几了,也对,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圣人的。
想到这里,关索确实有些尴尬了,从古到今传承都有这样那样的说法,现在这个肚肚被张仲景带在身边,很可能是他的关门弟子,虽然接触这几次让关索很不爽,但这毕竟是张神医的事,自己无从插手。
张仲景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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