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帐下多是善射之卒,晚上依计来到绵竹关下,瞧着关上火把全部熄灭,仅城门楼处有数支火把燃烧。
关索瞧着有些疑惑,而且根据士卒报告,白天不曾有一人出来焚毁破坏云梯,这丫的也太奇怪了吧。
“黄老爷子,有些不对劲啊!”关索扒住头盔道。
黄忠点点头:“敌人在故作疑兵。”
“他们不破坏云梯,是不是想要顺着梯子下来埋伏我们,破坏我们的疲兵之策?”关索瞪大眼睛瞧着四周。
黄忠认真的观察了一番道:“也不无这个可能!不过放心,他们没有我们来的早,况且城下一直有我们的人在监视,老夫猜测,关上士卒众人,他们无非就是想要引诱我等士卒夜战,削弱我军兵力。在一个,老夫猜测,他们不敢冲下城来。”
“既然城上那么多士卒等着我们,我们今晚还干活吗?回去算了,这里蚊子可够多的。”关索顿时兴趣大减,本以为前来敲锣打鼓骚扰敌军应该是个挺乐呵的事,结果人家经历过第一夜之后,第二晚果断出手应对,反正你刘备的士卒还没我多,而且你刘备还得分兵派出士卒驻守各地,以防被刘璋势力重新夺回,士卒更不多。
“这点蚊子算什么!”黄忠哼了一声道:“不管他们今天有没有埋伏,我们都要一波!一会还得射箭送信呢。”
“行,那黄老爷子,开始你的表演吧,我就在这给你加油助威。”关索趴在草地上瞧着黑漆漆的城墙。
黄忠拍了拍关索道:“你小子学着点。”
一挥手,有数十个士卒向一处城墙小心翼翼的爬去,又分成几个小队,向另一侧爬去,黄忠觉得都应该差不多就位了,大吼一声杀,瞬间战鼓就隆隆的响起来了。
关索摘下牛角盔,捂住耳朵,暗道黄老爷子这声吼可真是气势惊人,一点也不像是六十来岁的老爷子。
敲了半柱香的时间,所有人全部偃旗息鼓的退回来,反正制造声响全都在射程之外。
“黄老爷子,城上没动静啊!”关索支棱着脖子道:“这帮人是不是耳朵全都塞驴毛了!”
“不急!看来是有所准备。”黄忠笑了笑道:“天亮还早,休息二刻,在去叨扰叨扰。”
第三次的时候,黄忠突然让所有人不得喧哗,所有人瞧瞧前进到步弓射程之内,向关上射出漫天箭雨,几声闷哼声从关上传来。
“敌袭!”
城上声音震天。
射完一轮,黄忠立马带人退下,今夜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看来敌军也是虚张声势,只是把火把灭了,让自己生疑罢了。
关索此时也是嘿嘿笑着,这种冒险的感觉,太刺激了,好在虚中有实,让敌军把握不准哪一次是真的。
第二天刘封率人蚁附攻城时,云梯突然从中间断了,摔下不少士卒。
此时关索还在帐中呼呼大睡。
“费参军,你瞧瞧这封信!”李严颇为激动的递给费观,拍着手道:“吾就知道吴懿不会背叛主公的,这是他的字迹。”
费观接过带血的布条瞧了一眼道:“此信从何而来?”
“昨晚射入关上的数百劝降信之中的,一共两封这样的!”李严开口道。
费观皱着眉头问道:“李护军,你认为此信可信吗?”
李严迟疑了一下,道:“我相信吴懿定不会真心投降刘备!”
“还是等张任两位将军守城归来之后在做商议吧,毕竟当时涪城也是吴懿来信求援,结果折了冷苞刘貴。”
“确实,不管他上次在涪城派出死士是否是刘备故意放出来的,但老夫在怎么信他,可他终究是投降了。”李严叹息道。
晚上张任瞧见李严递给他的信,内心在次冷笑几声,正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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