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关索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你说魏猛这活不过几章的孩子,不经意说话总是这么气人,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然后糜威父子脸色立马就僵住了,本来是想揶揄关索一句,结果自己掉进坑里了,最不能忍的还是魏猛这么哥傻小子揭晓了答案,简直是双重旋风式暴击!
糜照用力的锤着自己的头盔,特娘的自己怎么就那么不耻下问呢,怎么求知欲就那么重呢,怎么就那么会捧哏呢!
魏猛弹弹鼻屎,拿眼撒摸了一下尴尬的糜威糜照父子,嘿嘿笑着,小样,叫你总是老子傻,嘿嘿嘿嘿!
等战马上了船,那白马用力的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在楼船之上焦躁的走了数步,扬起前蹄,冲着樊城嘶鸣了数声,这才作罢。
曹仁瞧着关羽楼船之上的白色战马,摇摇头,罢了罢了,既然是天不要你亡,且去荆州军士卒那吧!
关索大笑道:“很好,曹仁的战马就归我了,正好我的战马在益州,没有骑回来!”
关平皱着眉头道:“看来曹仁是铁了心想要抵抗到底了!”
关羽点点头,摸着长髯道:“看来逼降不成,只能硬攻了,三天之内,必须攻下樊城,否则,大水一退,全是泥泞,我等更加不可能攻下!”
关索上前摸了摸那战马,战马低头又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激了关索一身,整的关索一激灵,随即后退数步,连忙叫人把水拿来,洗脸洗手。
“竟然被战马吓退!”魏猛大笑着上前,准备驯服曹仁的坐骑。
“别摸它!”关索大喊道。
魏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止住了身形,同时船上的众人都望向神经质的关索。
关索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说道:“张老神医说过,大水之后必有大疫!我们不能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应该防止疫病发生,要不然大家都得染病而亡,周叔,你和刚才几名下水的士卒马上清洗身体,用皂角,去汉水之中清洗,那里是流动的江水,应该没啥子问题。”
一听这话,关羽立即眯上了眼睛,这次水这么大自己也未曾想到,确实都出乎了双方的预料,自家三子说的不错,大水之后必有大疫,而且军中染病,那十个人有九个人都跑不了!
周仓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带着几名士卒驾驶着走轲,往汉水游去。
丹江是汉水的支流,今年大雨,让这些支流主干江面上涨,这才导致大水来袭,关羽利用水袭也没想到会这么大,于禁营地地势低洼,能淹的他们营地二尺就行,却没想足足淹了一丈有余。
“镇国,你与张老神医关系最近,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如何防疫?”
关索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脸蛋,摆摆手道:“容我回忆回忆!”
后世发大水,一般都会先用各种喷雾,满大街的消毒,在汉朝大规模消毒的话,就只能用石灰水,别的自己也想不出来。
还有什么,垃圾,不能随地大小便,这天气太阳一出来,细菌也能大量繁殖,还有饮水。
“对了,当年公安城疫病时,张神医病了,不就是你小子出马摆平的吗?而且还写了一个什么册子。”糜照突然拍着手大叫道。
“对啊!是吗?”
关索有些诧异,所有的事情凤儿都与自己提过,可自己就当听故事一样,没当回事,现在又自己吓唬自己。
关羽此时也回过神来,方才被自家三子的大水之后必有大疫的论断给整懵了,这全军要是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经过糜照这么一提醒,确实回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把此事全权交给马良处理,让他严格按照条例,严格监视曹军俘虏以及城中百姓!”
“喏!”
传令兵拿着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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