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糜照写封信,让他先玩七日心理战,七日疲劳战,第十日之后,开始小规模猛烈的攻击,到时候我在有意识的放过傅士仁来求救的哨骑,若是攻击五日过后,徐晃还不派兵救援,那就让糜照该怎么办怎么办吧,有些旧账也该算了。”
“明白!”
朱明开始提笔写信,之后请关索过目,在盖印发走。
“马超那里有信传来吗?”关索的视线停留在地图上那空白的区域。
实话实说,就草原这种地貌是真的不好找参照物画地图,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青草茂盛的人能把埋了。
“未曾有信鸽回来。”
“行吧,时间还早,希望他们在草原玩的开心,不要迷路。”
第二日,荆州军果然把新野城围了,依旧是围三缺一。
关索策马往前走了几步,从马背上拿出武器木质喇叭,放在嘴边,喊了一句:“城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速速投降,方可网开一面,饶尔等一命。”
“”
城上无人应答。
“徐伯父,出来聊聊呗,小侄带人前来探望您老了。”
关索果断的转移话题,徐晃征战沙场多年,怎么会被这种言语激怒,要不然自己没人搭茬,那就太特么的尴尬了。
徐晃也拿出木质喇叭,笑呵呵的回道:“贤侄,才多久不见,你就‘带着不少人’来看某了。”
木质喇叭自从问世之后,广为流传,除了张飞那种自带狮吼功的人不需要,大家适应的非常快,毕竟这种东西能把主将的声音传的更远,让更多的士卒听到主将的话头,岂不方便。
“徐伯父声名远扬,手中一柄大斧头使的是出神入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贤侄我畏惧徐伯父的威名,多带些精兵猛将护卫,也实属正常啊,人少了,怕挡不住徐伯父。”
“油贼滑舌!”
徐盖摇摇头,不过这话确实说的漂亮。
“好啊,既然贤侄如此有闲心,伯父早已在城中备了一桌酒菜,就等贤侄进城畅饮了。”
关索嘿嘿一笑,徐晃的意思就是这次交战,定要抓住自己喽。
关索觉得自己要是进入新野城,怎么着也得是攻破新野,以胜利者的身份进去。
“多谢徐伯父,不过,既然我是晚辈,自然理应我来招待长辈,宴会自然也是小侄我来做东,怎敢劳烦徐伯父呢,若我做东,定然叫徐伯父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好小子,口气不小啊!”徐晃摸着胡须道:“既然如此,本将军等着你来攻城。”
“大魏徐晃听着,你们已经被我军包围了,若是不想死速速纳城投降,否则,哼哼!”
徐晃拿着喇叭的手一抖,这个臭不要脸的。
徐盖面皮抽抽,瞧了一眼被气着的自家老爹,又瞧了一眼城下得意洋洋的关索,这叫个什么事啊!
“收兵,回营,明天继续叫骂挑衅,逼迫徐晃出城作战!”
关索拨转马头,吩咐下去,打马奔回营寨。
徐晃瞧着进退有度的荆州军,看来趁着他们撤退,打他一波快攻的计划可以扔在一旁了。
这小子果然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料。
果然,一连五天,关索每日派人前来围困新野,前来挑衅,至于疲兵之策,关索也不屑的用,主要是双方士卒相当,关索的疲兵之策对于徐晃来说没啥子用。
但徐晃对关索夜里的骚扰之策,那就另当别论了。
营寨不比城墙,徐晃派人吹号角,敲鼓,鸣金之类的,在旷野上,传的还挺远,时不时的有骑兵哒哒的奔跑袭营的声响。
关索打着哈欠,说道:“徐晃太膈应人了,比我还能让人膈应,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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