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下人来到那间一面是庭院的井边一郎的会客房,驸马笑了笑,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对仍然慵懒的斜靠在软椅上喝着酒的井边一郎说:“一郎,这么晚还来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先干一杯,向你赔罪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跟着喝了一杯,笑着说:“哪里的话,你来,我是很高兴的,是我的人,给你添了麻烦,理应当我向你赔罪才是,我也干一杯。”说着话,井边一郎又喝了一杯。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自己也倒了一杯干了。驸马接着说:“我送来的那三个人,是我打伤的,如果一郎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就留在这里,等候发落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当然知道,驸马不是傻子,他知道那三个不是简单的日本公民,有功夫有刀,一定是军人,可是井边一郎绝对不会承认那三个蠢材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的,所以笑了笑,放下酒杯,对驸马说:“驸马如果愿意留在我井边府住几日,我当然欢迎了,可是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可为难的,驸马又为何等发落?我不知道那几个下人怎么乱讲的,他们只不过是井边府的下人,一时乱了分寸而已。”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笑着说:“一郎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本想协助一郎把事情查清楚,处理好之后再走的,既然这三位是井边府的下人,我就不好插手贵府的家务事了,那我先告辞了。”说着话,驸马就起了身,井边一郎也跟着起来,对驸马说:“天色也不早了,驸马既然不愿意留下来小住几日,那么我就不好再留了,驸马回去路上小心慢走。”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礼貌的退了出来,赶着马车回聚兴烟馆了。
送走了驸马,田上君赶紧来找井边一郎,拉开房门一看,一片狼藉,酒菜碗碟都散落在榻榻米上,井边一郎正蹲在一旁喘着粗气,田上君赶紧跪在地上对他说:“主上息怒,属下已经教训了那三个蠢材,也通知了圆上小次郎来接人。”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顺了顺气,站起身来,对他说:“告诉小次郎,那三个蠢材一定军法处置,不能姑息,还要让他通报全军,以此为戒,不能再有下一次。”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应下。井边一郎动了怒火,又喝了不少的酒,稍微有些醉了,田上君赶紧扶着他回房去休息了。下人来通报田上君,圆上小次郎来接人了,田上君就来到了正堂,看着一身戎装的高傲的圆上小次郎,田上君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圆上小次郎以自己家族的地位,是看不上田上君的,可是毕竟是自己的部下犯了错,所以不得不先放下身段,对田上君客气的说:“麻烦你禀告主上一声,圆上小次郎求见。”听了他的话,田上君放下茶杯,非常不屑的说:“主上已经休息了。你的三个部下就在客房,你接回去军法处置,告诫全军,不能再有下一次。”听了田上君的话,圆上小次郎知道错在自己,也不干再造次,转身就想走,田上君又说:“圆上君,你的手下让大日本帝人全部蒙羞,主上对此很生气,希望真的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听了他的话,圆上小次郎怒火中烧,被比自己家族地位低的田上君教训,让他感到耻辱,可是他又不能发作,压抑住怒火,圆上小次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当然带回去三个手下,除了教训一顿之外,还问了一下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圆上小次郎非常惊讶,竟然有支那人这么大的胆子,因为没有给享乐的银两这点小事就这么狠狠的打了他们一顿,还能把他们三位送到主上的府上去。所以圆上小次郎也仔细的查了一下聚兴烟馆和驸马这人,得知,驸马与主上有这么一层暧昧的关系,还有聚兴烟馆存在的意义。虽然知道了这些,圆上小次郎还是很难咽下这口恶气,心里先记下驸马这笔账,找机会一定要讨回来。
赶着马车回到聚兴烟馆的杨二,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事情解决了,估计不会再有日本人敢来咱们烟馆赊账了。还有那卞大少爷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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