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魔力进行修复,显然不可能,而且,奴役者明显不会给他机会。
是啊,林伤痕累累的身体每当有组织复原的迹象,它便是一挥骨剑,那冲击出来的血色剑气瞬间将伤口变得更加严重,甚至是支离破碎的。
林现在是死的很惨,但奴役者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挥舞的骨让它不得不为此也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这点还是很清楚的,此刻的奴役者无论怎么看都是病染膏肓的状态,原本瘦弱的身体更加瘦弱,仿佛只剩骨架,只要一阵微风就可以将它轻易吹倒。
它现在的呼吸也是十分紊乱和虚弱的,如同哮喘,每一次的呼吸都那么艰难和辛苦更是要命。然后,它满是冷汗的脸庞一下子苍白了很多,不不不,那已经不是苍不苍白的问题,而是一种近乎死亡的惨白,即使奴役者的肤色是灰土色,但这种惨白不但没有被掩盖过,反而更加明显。
可它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嘴角更是挂着应该是笑的笑,就仿佛它那只完全不协调的右手,充满力量和无法拒绝的魔力。
它渐渐笑出了声,从开始的低沉默笑,到现在猖狂大笑。它的笑声很刺耳,亦是难听,犹如尖物划过玻璃一样,不但刺耳更是让人有些受不了。但在四周的怪物听来,它的猖狂大笑是如此的悦耳和霸气,让人不由的心悦诚服。
这样,怪物们似乎也开始明白自己要表示一下,纷纷的吼叫起来,从粗哑的嘶吼到近乎震破玻璃的尖叫。
但它们激情还没持续多久,随着那个面目全非的林渐渐化作一堆细沙以后,它们顿时笑不出来了。特别是那个奴役者,它是首先发现这点的,刚才的猖狂已经变成了现在的警惕。
果然,当它重新感受到林的气息的时候,在数米之外的屋顶上,林正悠悠的看着它们,嘴角带笑。
看到林在那儿,奴役者不由的大吼一声,它的怒吼很夸张,硬是震破了附近大大小小的玻璃,当然,飞溅出来的唾沫也是很多,特别是它正面的那些怪物,无辜的被喷了一脸。
对于奴役者的疯吼,站立在屋顶上的林表示压力不大,他随意的掏了掏了耳朵,然后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如果奴役者愿意的话,他倒不介意它在叫几声。
奴役者也不是傻子,它完全明白林这是在拖时间,想让它的力量进一步被黑暗之血所吸收。它不能再拖,要知道,它右臂上血瞳,那只眼睛已经闭上大半,要是完全闭眼,也就相当于这一状态的解除。
是啊,林刚才那个近乎真实的替身可是为他拖了不少的时间,一般来说,替身不会存在这么久,它不过是一个pào灰而已,死了也就是死了。但林明显是有意让自己的替身存在那么久,不但让奴役者将它斩的四分五裂,更是用那样残缺的身体让其重生,以此完全吸引了奴役者的注意力。
事实上,这也不能说奴役者大意了,只能说,那滴由黑暗之血所铸造的替身太过真实,不但气息完全接近林,更是拥有些许重生的能力,这让奴役者无法分辨,就连窗口那儿的夏亚亦是如此。她如果不是知道林有这样一招,也应该会跟奴役者一样,认为林彻底被斩杀。
这是林的优势,更是无人可以取代的优势,单说替身的真实程度来说,林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算是老爷子也不可能。
奴役者显然是吃了一个闷亏,而这个闷亏是很要命的,要知道,刚刚似乎在减弱吸食骨剑魔力的黑暗之血,就在替身完全消散的那一刻又重新开始吸收了。
说起来,这也是奴役者那么肯定那个无比真实的替身就是林的依据。毕竟,只有原体彻底消逝,黑暗之血才会随之消逝,最终失去原本的特xìng,变回那些无比平凡的鲜血。
而奴役者现在可以十分肯定,刚才黑暗之血会减弱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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