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看也不看,微微一抬脚,小石头小小身板已经落入河中,溅起无数水花。
小石头虽然对自家掌门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两人就这样不紧不慢沿着小溪逆流而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走到了尽头,尽头竟是一处小湖泊,湖泊周围景色迷人,绿油油的树木,新鲜的空气,四周百鸟歌鸣,确实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无名放眼瞧去,只见湖边有一座茅屋,屋前炊烟袅袅,火堆上架着一个有些年头的水壶,此时壶中水已经沸腾。
不远处,一位白发老者一身麻布粗衣,手持一根青竹干坐在湖边钓着鱼。
“驾!驾!”无名轻拍马腹,座下高头大马速度快了几分。
此地离官道很远,四周也没有什么主要通道,平时一年半载都遇不到一个人影,此时来了陌生人,钓鱼老者没有回头观望这不速之客的意思。
“吁!吁!”无名和小石头勒住了缰绳,收起手中地图后,下马后四处打量这世外桃源,无名看向湖边的老者,心中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人选择在这与世不争的地方安身?
无名确定地图上标记确实无误后,走向老者,在白发老者不远处停了下来,抱了抱拳道:“晚辈前来叨扰了前辈了,晚辈有事想向前辈请教。”
白发老者不语,从脸色上明显能看出这老者心中有些不悦,好像无名的到来惊跑了刚刚要上钩的鱼,老者起身,收起了鱼竿,转身望向无名。
白发老者虽然满头白发,但脸上却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到一丝老态龙钟的神态。无名见老者看向自己,一股无形压力犹如大山压来,无名立马又抱拳低头行了一礼。
当老者看向无名时,脸上神情一变,满脸不可思议和激动,握鱼竿的手都不由得内心的激动而颤抖。
白发老者的神情让无名一脸茫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过了好一会儿,白发老者才稳定了情绪道:“可是来自云鼎山?”
无名心中一惊,这白发老者难道和云鼎山有特殊关系?无名见白发老者不像是对云鼎山有恶意的人,于是点头道:“晚辈确实是从云鼎山来。”
“玄忌是你什么人?”白发老者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带着期待问道。
无名有些为难了,难道说自己就是玄忌?看白发老者与玄忌交情定是不浅,自己是不是玄忌对方一眼就能看出来;难道说自己是玄忌儿子?要是这么回答,白发老者再问自己母亲是谁,那自己就真的是给自己挖坑往里跳了。
无名内心思量着如何回答时,而白发老者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无名,满脸期待着答案。
无名看着白发老者那期许的眼神,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为好,本想告诉这白发老者:“自己是从天上掉下来,或许是玄忌转世吧。”
只是话道嘴边,无名赶紧咽了回去,因为无名有预感,真要这么回答,这白发老者必定会认为自己拿他老人家寻开心,说不定马上过来跟自己拼命。
无名心中一急,不知道如何作答,于是随口答道:“玄忌是我亲爹。”
刚一说完,无名就想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
无名的回答好与老者心中期许一致,只见白发老者激动道:“果然,太像了,长相,神情,身形都和你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白发老者走到无名面前,靠近了些后又道:“你娘是谁?”
无名内心崩溃,还是跳进自己挖的坑里去了。
无名思索后道:“晚辈从小就被寄养在不知名的山上,从未见过自己的亲娘。”
白发老者望着无名,叹了口气后道:“你爹年轻时何等的意气风发,爱慕你爹的人自然很多,只是这不负责任的事情不像是你爹的风格。”
无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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