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在家等了许久也不见丁源到来,打电话回去也没人接,琢磨着这小子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
一个小时过去了,再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杨叔随手拿出六枚硬币,起卜问事。硬币抛出,先后落地。看到硬币正反比例和位置排布,他大叫一声“不好”,抓起“三才罗盘”奔出了门。
“三才罗盘”是杨家独有的罗盘,除了可以进行常规的堪舆排位c分针定穴外,更融合了奇门遁甲要素,能预测吉凶c寻人探物。
来到楼下,在罗盘上定好时辰c物类c气旺等基本事项后,催动正针(可以简单理解为罗盘中间的指南针)开始运转。
可是旋转的状况却令杨叔大吃一惊,正针的转动极不规则,时而原地抖动,时而顺时针不停旋转。
一般来讲下,如此情形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环境干扰,如高人施法干预或周围磁场太强;二来就是所寻之物就在附近。
杨叔施展斥问术,鼻嗅耳听,马上就发现了附近有人布过咒术,但仅剩轻微残留,如果不是细细留心,还不太容易觉察,断不可能影响到罗盘的转动。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丁源就在方圆50步之内。
还没开始详细寻找的时候,就听见杂货店李孃的喊声,“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杨叔寻声来到事务所的院子,见到丁源四脚朝天,仰面躺在地上,吃的喝的撒了一地。
联想到前夜的事,他马上制止了李孃的叫喊,抱起丁源查看起来。只见丁源眉间青紫,两边太阳穴均有条黑印,双目紧闭,气若游丝,李孃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杨叔倒也镇定,示意李孃不要慌张,丁源并无大碍。随后从院子的柳树上摘下几片叶子,让李孃用口水逐一抹上,一片贴在额头,另外两片太阳穴上一边一片。接着在事务所墙角找了一小撮白色灰尘,对着丁源的鼻孔就吹进去,右手按住丁源心口,口中真气流动,轻呼一声“醒!”
丁源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杨叔,李孃都在旁边,自己却躺在院子的地板上,打碎了的三江大曲把裤子都染得一股酒气。
他嘿嘿地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李孃,你怎么在这里啊?杨叔,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我去找你的嘛!”
李孃用手指了指杨叔,说:“我们怎么在这里?我们还要问你,你怎么躺院子里了?天真的有这么热?”
杨叔闷笑了一下,对李孃说:“就别拿他开涮了,他自己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呢。”转过头有对丁源说:“我等你的酒等了半天,先前还以为你拿我开心呢,后来想想不对,拿出几个硬币卜了一卦,估计你又遭道了。果然,下楼来就听见李孃在喊人救你了。”
丁源听得没头没脑的,只好问:“有那么倒霉吗,我是疲劳过度了吧?”
李孃虽然自己不懂其中门道,但活这么大岁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很是慎重地给丁源说:“小丁啊,我知道你是公安出身,不信这些。可是你自己经历过就会明白的,有些事吧,科学解释不通的,不一定就是不存在的。还有,你杨叔这道行,别小瞧喽,刚才要不是他,你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呢!”
丁源拱拱手,嬉皮笑脸的说:“谢谢杨叔老人家,只是可惜了这瓶30年的好酒。”
“还说俏皮话,你小子没事就好,好酒我家里有”
丁源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原地跳了跳,感觉没什么问题。顺手把卤菜提起,说道:“李孃,走吧,一起喝杨叔的好酒去喽。”
李孃忙着回去守店,反复确认丁源没啥事后就走了。
两人在杨叔家客厅摆开阵势,丁源终于看到了杨叔多次吹嘘的纯玉米和高粱酿造的自藏“土烧”。
此“土烧”非普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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