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时坏的了,前一天发生的事,第二天转身就会忘了,更早的记忆也是时断时续的。”
沈琤一愣,向嵘王方向冷冰冰的看了一眼,他知道嵘王这家伙要干什么,装疯卖傻表示之前的事都忘记了,婚约就无从谈起。
果不然,就听嵘王朝他的方向问道:“唉,这位将军是谁呀?”
王妃见丈夫这般,纳罕走过去:“你这是怎么了?当然是你选的女婿了,我来的路上听人说,你昨晚已经认下他了,世人皆知,今天沿途路上都是这消息。”
没想到吧,岳父大人,早料到你可能要反悔,所以早把消息传出去,我在柘州名声这么好,听闻我和郡主的婚约,百姓乐见其成。全城都知道暮婵是我娘子了,你还能收回成命,民意不可违,看你能如何?
“咳!咳!”嵘王一口气没上来,憋的脸通红,看着沈琤心里骂,臭小子你行你厉害,真是活得久了,竟然连节度使用民意裹挟这种事也能见到。
“想必是刚才离的太远,才没能看清楚。”沈琤微笑着靠上去,字字清晰的道:“岳父大人,现在看得清小婿了吗?”
嵘王将气咽回去,憋在胸中,伸出手狠狠的拍了拍沈琤的肩膀,欲哭无泪的道:“好女婿,真是本王的好女婿!”
白浪费一晚上的时间想对策,才露出阴谋的一角就被掐灭了。
没想到,她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继而是一抹清冷的淡漠。
暮婵微笑道:“嗯,我知道了。”
娘的,她根本不信!瞧瞧这淡淡的语气,隐含的意思分明是:我知道你现在是哄我开心,以后会打破诺言的。
沈琤立即追加了一句:“你不信我可以起誓!”
她轻轻的拍着他的手背,柔声道:“好了好了,别急,我都知道。起誓就不用了,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多么温柔体贴的娘子,怕他以后打脸,连这个都不要求了。沈琤郁结:“唉,你就是不信我。”
“不是呀,你想想,万一我以后没有孩子,你总要纳妾的,神明在上,话不能说绝。”
沈琤闻言,草料场被烧的恐惧已经算不了什么了,更像是被人打成了光杆将军般的惊惧。
因为他分明记得,上一世他和暮婵相处五年之久,她一直没有身孕。
就怕她一语成谶。
“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快点收回去!”沈琤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道。
暮婵道:“这本就很常见,没有嫡子的王妃公主不知有多少,如果连公侯家算上就更多了,和嵘王府走的比较近的梁国公府,十代国公只有两个嫡出。我有几个姑姑也都没亲生的孩子。”
“那当然了,你们家的公主郡主架子多大,驸马郡马一年半年也上不了她们的床,有孩子才怪了。”至于王妃和国公夫人们,本就是联姻,感情淡漠,丈夫们自然更想去睡娇滴滴的妾室们了。
暮婵多少也知道床笫和孩子之间的关系,不禁脸颊一红:“也是呢,反正我架子不大”
就是说自己能上得了她的床喽,沈琤被她挑|逗的心花怒放,就要上去抱她。
暮婵闪身躲开,笑道:“瞧你,给你斟一杯茶压压火气。”
“不用了。”怕下毒。沈琤一口回绝。
暮婵愣了下,心里不解,但他既然不想喝,总不好硬灌,便坐下来,瞅了眼桌上的果盘:“那我给你剥个橘子吧。”
带皮的总不能有问题吧,沈琤忙点头,十分期待的看妻子用削葱般的嫩指帮自己剥橘子,忽然,她似乎手痛,皱了下眉,橘子便掉了。
“怎么了?”
“手腕疼。”
“好端端的怎么手腕疼,是不是照顾你父王累到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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