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场地给客人游玩的,而卓建丰会过来,也不算什么例行检查,是拿俱乐部的资料跟见半个线人的的,所以过来聊天跟游玩打探消息几乎就是他的主要工作。
而对他们工作的保密条例,池月宛倒是能理解,也没多问,需要她站在一边,她就陪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她就吃吃喝喝转转,而她过来最大的收获,无外乎卓建丰带的那个专门的技术员,不止侃侃而言是个小话痨,关键是说起专业来一套一套地,别人觉得枯燥,她却听得津津有味,而且从他们随意的谈话中,她总能吸取一些灵感,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跟收获。
很快地,两人又去忙活了,池月宛就习惯性地把灵感跟收获在手机上简单地备忘了下。转身,她刚拿了一些点心过来,还没塞到嘴里,一道酸溜溜地嗓音就传了过来:
“哟,我当是谁呢?这森田先生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嫉恶如仇,听说是最主张婚恋专一的!森田俱乐部也是‘正缘俱乐部’著称,什么时候档次也拉低了,什么小三小四地都能进了?那我们岂不是来错了?”
视线一个交汇,池月宛的脸色瞬间青白了一片:
扒她衣服的那两个女人?
此时两人都是一脸的浓妆,说话地是一个梳着一头像是印度风的小辫子,穿着紧身的短裙的女子,横眉斜眼地,看着就十分不善;另一个是一种朋克风的打扮,夹克的短外套上还都是各种形状的钉子装饰,此时的两人活脱脱的两个超级时髦的辣妹,与那天两人义正言辞、良家妇女的装扮完全不同。
没想到还会再碰到两人!许是心里留下了阴影,一对上两人,池月宛本能地手脚先冰凉了一片。
抿唇,她没有接话,眉头还是不自觉地蹙成了团。
“萍萍,这得怪你啊!谁让你这种正牌打扮地像小三?现在小三都高级了,学人洗白了!瞧瞧,都死了几任老公、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了,居然还穿得像个学生妹?”
白着池月宛,朋克风打扮的女人还伸手又去拽她的裙摆,一脸的嫌弃:“还真当自己是个雏儿呢,已经被穿烂的衣服还想冒充新的?呵呵~”
“你干什么?请你放尊重点!”
猛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女人的手脚,池月宛也拉下了脸。
“吆,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你就不是个不要脸、倒贴男人的贱人吗?有几分姿色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我警告你以后离秦墨宇远点!他不是你能高攀的!”
“就是你把全天下的白衣全穿了,也不可能跟高贵的伍雪然相提并论,你知道秦少以前是怎么形容她的吗?”
一头小辫子的女子斜着池月宛冷笑着,另一边,朋克风的女人已经大公鸡一样地抻着脖子接过了话:
“此女只应天上有,千年难遇唯雪然!这可是我们都亲眼看到的秦少给雪然的照片的题词!雪然为了能配上秦少拼命练舞,每天都超过12个小时,为了跳舞,她常年忍受着痛苦脚趾都是变形的!她陪了秦墨宇十年,你算什么东西?”
“你要是还要脸,就不要再缠着秦墨宇!没有你之前,他们从来就没超过架!”
“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贱人才变得如此乌烟瘴气!”
“就是,就是!再有下一次就不是我们扒光你了,我会找几个男人好好招待你!”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义愤填膺地只差当场把池月宛给生吞活剥了。
虽然上次没准备吃了暗亏心里存了阴影,但毕竟从小也是被人捧着一路过来的,池月宛虽然不愿意惹事,也不是那种被人猜到鼻子上都没反应地,双手换臂,她清冷的目光也跟着瞪了回去:
“说话这么刻薄,不知道地还以为我惦记的是你们的男人!或者你们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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