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得到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古代将军,将军一身正气,身着紫色盔甲,手握宝剑,将军长得很英俊,在那个年代应该是男神一枚,而我最喜欢的,便是他的眼睛。
将军拥有一双梅红色的眼,那双眼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明明只是一幅画,我却可以从画中的那双眼里读出那个年代的风雨,以及这位将军传奇的一生。
也许是对那一双眼睛太过着迷,我打了通电话给送我画的人,问他这位将军叫什么,他说名曰乜鸥竹。
我又说,我觉得他眼睛挺好看,对方愣了一下,说,他是个瞎子。
挂了电话,我又重新打量起这幅画,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这位将军真是位盲人,那就太了不起了。
那么,究竟是什么力量激励他在自身条件这么糟糕的情况下成为一代战神呢?如此看来,他真的衬得起将军二字。
那双梅色眸子在阳光下透着一股暖意,深邃又迷人,仿佛要把我带去那远古,又世态炎凉的时代——
“好,小少爷再坐正一下,”秋日,京城副将军府,一名十六岁的男孩坐在湖边,一个室里的画师正在弓着腰给他画像。男孩可能是第一次画像,紧张的正襟危坐,他橘色长发上绑了条黄色发带,身上也是黄色运动装,雪白的脸上有点小汗,他刚刚和当今的小皇帝蹴完鞠。
画师在纸上认真作画,可他没画男孩的眼睛,男孩的眼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一双眼,他要留到最后,用那最浓厚地墨,来描摹,渲染,他的眼睛是不可亵渎的艺术,他要怀着崇敬的心情来画。
画师身后的长廊上站着一对夫妻,都笑呵呵的,男人名叫乜仁座,是本朝的副将军,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也曾有过两个女儿,可都夭折了。"还没画好么?"长廊那边走来个比画中男孩大几岁的少年,一身灰色绣龙锦衣,头戴龙冠,红眸如许,他就是当今的小皇帝,鸥竹的义兄,养不为。
"回皇上,"画师赶紧回身拱手:"还有一双眼睛,""嗯”养不为看着画师点点头:"好好画,""是,"画师不敢怠慢,却无比细致的,画完最后一笔。"好看,太好看了!"乜夫人走过来各种赞叹,"当然好看,我儿子随我,"乜仁座一边附和,余光却一直瞟着养不为。
"画完了?"男孩从位置上起来,然后乖乖的冲画师说:"麻烦您了,""不不,乜少爷少年英才,将来必成为大将!"夸完还冲乜仁座扬了个讨好的笑,可后者似乎并不领情,面无表情,也是,这外人怎么能了解他与儿子的关系呢,就连鸥竹自己都不知道,父亲对自己怀了颗什么样的心。
“走,跟朕去屋里,朕有重大消息要告诉你,"见画完了,不为一把揽过男孩的肩,拐过长廊进了房间,门一关,隔断了外面的杂音。
乜仁座在不为说有重大消息时耳朵便动了一下,看他们进屋,他又向妻子使了个眼色,二人走过去趴在门边,开始偷听。
”皇上,到底何事?"男孩跟着不为坐到桌前,后者兴奋地看着他:“武试结果出来了,你是第一名!"
”真的?"男孩开心地笑了,梅色的眸里是最纯真的向往,屋外的夫妻俩愣了一下,可脸上并没有一般父母在听到儿子得到武试冠军应有的喜悦,特别是乜仁座,脸色难看到仿佛这消息就等于打了他一巴掌似的。“还有啊,朕明天要面见这次参加的所有考生,到时候武状元的名号一给你,你就可以跟你师父下军营啦,"不为的声音再次传出。
男孩呆呆的,开心的,咧开了嘴,以后,自己也能过上兵戈铁马,保卫国家的日子了!
男孩名叫乜鸥竹,十六岁,父亲是当今的副将军,鸥竹的父亲乜仁座是个世人皆知的大奸臣,经常因为贪污军饷而被鞠向林启奏给养不为,可后者一直碍于他是老臣所以睁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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