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给皇后吊唁了?
不过事到如今菛沅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这是个好机会,没人把守自己不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他眼睛一亮推开一扇门,诚惶诚恐的走了进去。门刚关,一伙人举着火把从四处走出,他们拿着刀,穿着金色的侍卫服,为首的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眯着眼:曾大人猜的果然没错,还真有刺客,呵,今天你落到我诸葛边年手里,算你倒霉。
菛沅进去后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忽然又有个穿着蓝色夜行衣的人从后墙翻了进来。“诸葛大人”一个小侍卫提醒他,“别出声,我看到了,咱们先按兵不动,一会儿一网打尽,”诸葛边年摸着下巴:“还是团伙作案,不过一般刺客都从北大门潜入,为什么这俩人非要从这冰茗潜入呢?难道是要偷东西?”
这个新来的‘刺客’走了两步,突然猛的抬头,诸葛边年赶紧带着手下的在草丛里蹲下,‘刺客’的双眼眯了眯,他已经意识到这里已经有埋伏了。
“啊好冷啊,冻死我啦,”菛沅摸着胳膊从冰茗里出来:“哪有什么神药啊,到处都是冰块,尼玛老子是江南人啊,冻死我了”‘唰’突然一把刀架到他脖子上,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把神药交出来,”菛沅循着刀柄望去,竟然是一个和自己一样打扮的一个人,“同行?”菛沅一把扯下他的面巾:“是你?!”
在他面前的正是也来这里偷药的司马莫,“竟然是你”菛沅转身就要跑,尼玛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啊不,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啊!“哪跑,”司马莫抓住他:“我不跟你废话,快把药交出来,”司马莫看着他,“什什么药啊,你怎么知道我来偷药的啊”菛沅瘪瘪嘴,“废话,冰茗里就那颗药最值钱,”司马莫拿着刀逼着他:“不给我我就杀了你,”“可我没看到啊,”菛沅可怜兮兮:“大哥,你饶了我吧,我想来偷药但是冰茗里根本没有,现在我想走都难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呵,没有?怎么可能!”司马莫放下刀突然把他按在墙上开始强行搜身,“你干嘛!”菛沅本能的大叫:“救命啊!非礼啊!”“上!”外面的诸葛边年一挥手,所有侍卫举着火把围住了冰茗,“靠!”司马莫骂了一句给了菛沅一拳,菛沅被他打的有点晕乎,一回神司马莫早已几步翻墙逃走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菛沅这才想起人家会功夫自己连扎马步都不会,于是转过身想赶紧爬墙离开,“阁下,这么着急走啊?”诸葛边年缓缓走了进来,接着许多侍卫‘呼啦啦’涌了进来,有两名侍卫站在最后一排拿着弓箭,“我不是小偷!”菛沅趴在墙上辩解:“我没偷到神药,不信你们可以进冰茗看看,根本没有药!”
“当然没有药,因为都被你偷走了!”诸葛边年一挥手:“给我拿下!”霎时有好几个侍卫冲了过来,菛沅赶紧要跳墙,这时那两个拿弓箭的立刻拉满弓,一支箭‘嗖’的一声射中了菛沅的胳膊。“啊!”菛沅从墙上掉了出去,然后爬起来忍着痛拔剑拔了出来,幸好这箭射的不深,不然他就真的要去见姐姐了。
“嘶哈好疼好疼!”菛沅捂着胳膊往前跑,自己为什么要受这份罪啊,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神药没找到,还被侍卫盯上了,希望他们不要追来,阿弥陀佛
诸葛边年带人追了出来,看到地上一溜血迹,他扬了扬嘴角:“看来这个小偷是个新手啊,追!”二十几号人‘呼啦啦’的沿着血迹追去,最后进入了官员市,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乜府门前,一行人顿时站住了,诸葛边年一愣:“怎么会是副将军家?”“大人,血迹就到这里就不见了,”一个小侍卫说:“我看八成小偷就躲在里面。”
“不是小偷就躲在里面,而是这小偷就是乜家人!”诸葛边年阴阴的笑了:“这个乜仁座,为副将数十载,四处框钱,做地下买卖,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佞臣却没人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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