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
”老人家,你可看清楚了,"男人拿出一张纸:"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儿子管我借了二十两参军费,五年了,至今未还,怎么,想赖帐啊?"
"你明明知道我儿子没了!"老太太声音颤抖又绝望:"你就是想要他的补助钱,我告诉你,那是朝廷发给我儿子的,我必须留着!死也不花!看到钱就跟看到我儿子一样!"不远处的鸥竹心里紧了一下,"喂,好像是那老太太的儿子参军死了,"菛沅拽拽他的衣袖:"你有钱吗?我想帮她,""去吧,"鸥竹掏出些银子给了他,"嚯,像你这样的大少爷竟然还能可怜穷人啊,"菛沅调侃道,"我是在想我,要是哪一天我也战死沙场了,"鸥竹慢慢开口:"我爹娘,应该比她还痛苦吧,""你娘我不知道,"菛沅跑向他们:"但你爹肯定不会难过。"
鸥竹伸出手想拉住他问为何这么说,但伸出去空划了两下,没人管他,"你们这儿不是有佛祖的地方吗,"菛沅站住脚:"佛祖脚下就这么欺负老实人啊!""你谁呀阿弥陀佛!"那要账的男人刚要发作,一看是个光头小和尚,立刻带着手下行僧礼,菛沅又看了一眼那老太太,也是虔诚的双手合十,菛沅眼珠一转,看来这里的百姓确实都信佛啊,那自己有光头就好办事了。"不就是二十两银子嘛,"菛沅把钱递给他们:"拿走,再不许来闹事了。"
"这可不行啊,"老太太赶紧阻止:"这是我的事,咱们萍水相逢你又是出家人,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这算什么,我们出家人不就是靠你们这些有信仰的施主的香火钱养活嘛,"菛沅用大拇指朝后面指指:"而且你看见那人没?那是个大财主,老有钱了!""这”老太太还想推辞,要账的却收起钱走了:"人家小师父替你还债你还不乐意,""哎呀这可怎么行啊,"见他们走了老太太更过意不去了,这时鸥竹敲着木棍走来:"大娘,要不这样,我们刚巧路过此地但还没地方住,您若方便我们就在您这儿叨扰几日,那些钱也算是付住宿费了,""哎呀这感情好,"老太太立刻平衡了,转身推门请他们进去,还说着:"平时都是我一个人住,以后有你俩了也就有人陪我说说话了。"
菛沅掺着鸥竹迈进了大门,然后哇了一声,"怎么了?"鸥竹问,"这院子虽然小却很清新,"菛沅形容:"两层黄色的瓦房,砖虽旧却被打扫的干净,院子里有个石桌上面有水果,院子的最左边还有个土块垒起的石梯,石梯上是一大块天台,上面好像还放的一些农作物,院子的最右边有个鸡笼,里面有好多鸡呢,"鸥竹点点头,这个老人家生活的很有质量,那她教出来得儿子也一定是个好人,"我儿子五年前战死沙场了,"老太太爬上天台去拿晒好的玉米:"他是个读书人,我一开始不让他参军,可他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这五年我自己过的再苦,朝廷发的补贴我决不会动。"
鸥竹把脑袋偏向她发声的地方,似乎很感兴趣,菛沅能明白他的这种心情,本来他就对这种参军的事感兴趣,而又眼瞎了两年窝在京城不知外面事,自然对这老太太和他的儿子感兴趣,“当年他参军的费用还是跟别人借的,”老太太叹气:“这五年来我一直对着他的灵位埋怨,你干嘛非要去当兵啊,刚一上战场就死了,你说你好好在家读书不行么。”
鸥竹微微一怔,儿时父亲也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说你干嘛非要练武呢,非要当什么兵呢,历史上好多生在将士家最后却成了一代文豪的人,你就不能学学吗?不能,鸥竹到现在也不能,自己虽饱读诗书但志不在文学或政治上,自己想要一片更广阔的疆土,自己想要策马奔腾,想要那种竹马踉跄冲淖去, 纸鸢跋扈挟风鸣得豪气!
晚上,菛沅做了一桌子好菜,老太太尝了一口便笑了:"真好吃,我从来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小师父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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