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冷雨扶着司马莫站直,后者愤怒地看着鸥竹,眼底那一抹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心疼,被菛沅抓了个正着。
“这是怎么回事啊?”菛沅小声地跟鸥竹说:“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啊?”“他自被我打败之后自尊心大受打击,而且上次在京城外还是被眼瞎的我再次打败,所以他现在整个人心理都是扭曲的,”鸥竹拍拍他肩膀:“听我话,赶紧躲开,免得他拿你威胁我,”“好,那我先去救老太太,”菛沅说完转身要跑,司马莫却突然大笑:“这就想走?我还没动手呢!”说罢他袖子一挥,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菛沅吸到了身边,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衣领:“乜鸥竹,他和那个老太太,你只能救一个!”
“你这是什么武功啊,”菛沅一个劲的挣扎:“放开我!乜中二,你先救老太太不要管我!”“孩子不要管我,他给我吃了毒药,天一亮我就去见我儿子了,”远处又传来老太太的声音:“你快救小师父,我本就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你救了我也没意义啊!”“司马莫,我本以为这四年你会改过自新,”鸥竹淡淡的说:“却没想到你为了报仇练了一些毒功,你可知道,长此以往你的体力将会下降,邪派功夫最终会将你本性侵蚀,”“少废话!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你骗的团团转的傻子了,”司马莫吼道:“乜鸥竹,我走到今天都是被你逼的,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在我师父的坟头上!”
“司马莫,看来我是无论如何也劝不了你了,”鸥竹依旧波澜不惊,但司马莫就是讨厌他这个样子,他越淡定,自己就越慌乱。
“对所以你赶紧选啊,”司马莫声音微颤:“我手里的这个光头,和我身后的老太太,你救谁?”“以我如今之力,只能救一个,”鸥竹说的是实话,如果是两年前,别说两个人了,就是再有两个江南的人他也能救下,可他现在是个瞎子,一个没有实权还四处被追杀的瞎子。菛沅的汗水从额角流下,瞪大了眼从心底盼望他救老太太,毕竟她是无辜老百姓,而自己已经是戴罪之身,活着还要每天担惊受怕,这么走了到下面见了姐姐也好吹牛,你虽读的书比我多,但我见过得世面,是你这辈子都见不到的!木桩上的老太太欣然地笑了,如此情境,能且只能救菛沅,他还是个大小伙子,未来有无限可能,自己且不说已经被塞了药,即使被救下活了,下半生也要在孤独和抑郁中度过,自己肯定会觉得对不起儿子,然后自我了结,与其这样,倒不如现在走的一身坦荡,她放心,因为她从见到鸥竹第一面就觉得他是个大人物,这样的人做事,一定考虑的十分周全。
微风吹过鸥竹的眉角,少年没一丝慌乱,缓缓道:“把相菛沅放了,”老太太听到了自己希望的决定,怅然的点点头,“什么”菛沅愣了下然后大叫:“我不是叫你救老太太吗!咱们住人家房子吃人家的,你救我干什么啊!你有没有良心啊!”
“你居然先救这个光头?”司马莫瞪着大眼笑的可怕:“乜鸥竹,你还是那个心怀百姓的少将吗?”“不是了,”鸥竹淡淡的说:“你也看到了,如今我瞎了,连救一个人,都得拼了命,但是”司马莫笑着等着他的但是之后,那句话一定是导火线,话音落,他们就开战。
“但是我就是拼了命只能救一个人,也不会跪着求你救两个人,”鸥竹说的云淡风轻,菛沅明显感觉到司马莫的整个人都在抖,血脉膨胀,这是一种侮辱,一种即使身残但仍是强者的对弱者的侮辱,乜鸥竹变了,四年之间他从一个心怀抱负,朝气蓬勃的小男孩长成了一个老成的少年,而他又没变,他那颗心还在,他心里救百姓救天下于水火的火苗还在燃烧,那是谁也浇不灭的,那是即使被迫害的失去了光明也还在燃烧的火苗!
“你居然选择救他哈哈哈哈”司马莫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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