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外守夜的士兵也没有了,“苗爱剑!”暖寒疯一样冲了进去,满地的尸体映入他的眼帘,“苗爱剑”暖寒霎时觉得天塌了,他发疯一般的大叫着,“我我在这”一片布帘后伸出一只手。
暖寒大哭着跑过去,抓起他的手给他把脉,“你要替我报仇我死的冤啊”苗爱剑嘴角流着血:“是他是那个二当家,他来怪我把他赶下山”“你闭嘴,”暖寒咬着唇感觉他脉象越来越弱:“你别闭眼啊,听话,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的!”“你听听好了,”苗爱剑断断续续的说:“我死了之后把我的剑和盔甲带去玉龙雪山让它们长埋于山里,不许不许让别人得到,特别是养束飞,它们是我的宝贝,你得给我守好了!”
“你不能死!”暖寒流着泪:“你要是敢走,我随后就去找你!”“你不能死啊,你得活着,你得替我守着我的宝贝如今我倒下了,天下就要落入他人之手天下我是管不了啦,但我的剑和盔甲,是我的尊严,它们不能被人抢去,你不能死,你得好好活着,得替我保护好它们,等着我有一天去找你”
“所以我就一直在等他”老人说到这里突然哭了起来,苍老的容颜上布满泪痕:“我想过死,可就像他说的,我不敢死,我得替他看着他留下的一切,我要是死了,养束飞那帮畜生要是鞭他的尸,起他的坟,谁也不知道所以我就一直守着,我每天搬个凳子,坐在洞外,我知道他没了,也知道他不可能回来了,可我总觉得他会回来,他是我们心中的神,他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老人浑身颤抖的捂着脸痛哭,菛沅把手放在他肩上,却久久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这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一个人,守着恋人的遗物,在这冰天雪地的深山里生活,为了躲避现在朝廷的军队搜捕,他只能哪也不去,他深爱着那个男人,他一直在等他,等啊等,一直等到养束飞死了,他的儿子掌权了长大了,他还想等,可是,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
因为他老了,到了该去找他的时候了。
“对不起,”那边的鸥竹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不只是对苗爱剑说的,还是对雷暖寒说的,老人泪光闪烁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替先皇,给你们道歉了,”鸥竹淡淡的说:“也替这二十多年歪传你们的人道歉,”“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了,”老人只是摇头:“孩子,你们告诉我,这个朝代的新皇帝,好吗?”
“好,他人可好了!”菛沅赶紧说:“他虽然是先皇的儿子,但一点都不像他父亲,他仁义治国,礼贤下士,老先生,如果你能出去就好了,你去山的外边打听打听,没一个老百姓说他不好的!”“那你愿为他打天下吗?”老人突然盯着鸥竹,来了这么一句,菛沅一愣:“您这话是”
“愿意,他把百姓之安危视为头等大事,”鸥竹开口:“我就是死,也会为他保住这天下,”“好一个将星再世啊!不枉我守了这么多年”老人激动的说,但也就是因为激动,又猛的咳了几声,菛沅赶紧给他顺背,“好啦,故事我已经讲完啦,”老人重新躺在椅背上:“等我休息会儿,就带你们去取他的盔甲。”
“您这是”二人惊呆了:“要把剑和盔甲都给我们?!”“还有我那本医书,一并拿走吧,”“老先生,你可不能乱说啊,”菛沅吓得直抖:“你守了一辈子的东西,怎么会交给我们?”“因为你们赶上了,”老人说:“我要是再能活个五十年,这些东西你们肯定带不走,可是我活不长啦,人都有生老病死,这两年我明显感觉身体大不如前,我常常梦到他在叫我,他这是想我啦,既然他回不来,那我就去找他吧。”
鸥竹明白他的意思,这些东西他守不住了,因为他就要离开人世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把它们交给一个真心待它们,会把它们好好利用的人,“那件盔甲,那把利剑,给该重见天日了,”老人说:“它们是战神的东西,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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