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担心了,”不为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朕一回来就来见你了,告诉你朕好好的。”仁鳃慢慢的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却再也说不出违心的话,心里想着你回来干什么,死在外面多好!
“皇上!”这时丰莫囊突然从大门外走了进来:“您看谁来了!”不为一回头,便看到欧竹在一名小太监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臣妾先回屋了,”仁鳃趁此退下了,“欧竹!”不为开心的扑过去,两兄弟喜庆的相拥,似有无尽的话说。
“你可回来了”不为握着他的手哽咽着:“你都不知道你走之后朕有多么无助,普天之下朕也只相信你啊!你却跑去帮着守军打仗,你个看不见的胡乱跑什么!”“东方未英嘴还真碎啊,”欧竹无语道:“一个当兵的,不好好练兵,就知道回来告状。”
“这才叫良将呢,”不为笑着,二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出去,不为拉着他的胳膊四处逛荡,缠着他讲这一路发生的事。这时昭忧从住处走出,想到湖边走一走,刚到湖边便看到桥上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乜鸥竹?!”昭忧赶紧躲起来:“他怎么回来了?这以后有他在我下手的机会就更少了”“莱玖,”二人从桥上下来不为又拉着鸥竹去了莱玖那里,“啊呀,原来这就是皇兄的义弟,武状元乜鸥竹啊!”莱玖行礼:“小生见过乜少爷。”
莱玖对欧竹的第一印象便是那句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梅色的眸虽无光却颇为淡然,莱玖是真的钦佩他的,如果是自己小小年纪就双目失明,不知道会闹的怎样呢。
“王爷休要开我玩笑了,”欧竹也行礼:“欧竹虽然看不见却听皇上提起过王爷,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哦?那皇兄是怎么说我的?”莱玖顿时来了兴趣,不为顿时心里一惊,眼神不自然的瞟向欧竹,他好多年前确实跟他提过莱玖,说他不学无术,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一样。
“他说”欧竹默默一笑:“说你满眼浓华收不尽,固应叉手便诗成。”“是吗,”莱玖也不问不为是不是真的,总之他得知了一件事,乜欧竹很会做人,不为与自己是亲兄弟,而他与不为是结义的,平时因为他们同在京城所以感情比较深,自己在遥远的防城,对这之间微妙的关系肯定是介意的,而欧竹的这一句诗就告诉了莱玖,你虽然人不在京城,但皇上还经常念着你的优点,你不必为他视我为兄弟这件事介怀。
不为坐在一旁也松了口气,怪不得赠心临终前的那封信里会说要自己万分相信欧竹,他果然是自己的心腹!不为的回归使得欧竹的心情大好,转眼间已是夕阳西下,欧竹坐着轿子回家。
鸥竹自己敲着木棍走回抱岚茗的后门,家里今天格外的寂静,他也不奇怪,也不多想,敲着木棍就迈了进去。
欧竹一步步朝自己熟悉的房间走去,却不知,院子里已堆满他平时练功用的兵器。两名下人从屋中抬出个大箱子,一抬头看见少爷正敲着木棍走上台阶,吓得手一松,箱子掉在地上。
'嘭'的一声让欧竹突然警惕:“谁?”“怎么了?”万俟启政出来也看见了欧竹,赶紧上去扶他:“少爷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欧竹冷冷的问:“你们在我房里干什么?”“这这是”启政胆战心惊的开口:“是老爷命我们来收拾你这屋子”
他越说越底气不足,欧竹想起 与母亲在街上为菛沅向父亲求情的场面,自己一时情急把为何中毒的原因说了,父亲当时没发问,现在开始利用抄家这个引子来质问自己了!
“老爷,”这时启政突然冲着欧竹身后叫了一声,欧竹赶紧转身:“爹,”“长枪,长茅,弓箭,”乜仁座走到院中那堆武器前:“这都是你失明以前常用的吧?”
“是,”鸥竹回答:“我虽看不见了,但功夫不能断,平常也还是练习着,”“都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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