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声喊到,所有的大臣顿时在大殿两边坐下,平均每两人一张大桌,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看的菛沅都直了,不为坐在太后身边,太后望着满朝文武点了点头。
花灯节这就正式开始了,一开始先由舞狮团上来表演,宏伟的音乐响起,黄色的狮子身上挂着彩灯,各个柱子上挂着黄色的大灯笼,菛沅张着大嘴四处看,这些官员平时都见惯了这种大场面,可菛沅没见过,他一回头便看到上方的不为在冲他们笑,菛沅愣了一下,不为指了指鸥竹。
哦哦,菛沅立刻明白了,拉了拉鸥竹的衣袖:皇上在冲你笑,我知道,你知道?你看得见?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心有灵犀懂吗?鸥竹说着拿起酒杯,但里面是菛沅给他倒好的茶。
鸥竹拿起茶杯朝自己的右侧高举了一下,上方的不为也高举了一下酒杯,二人十分默契,舞狮完了,各大臣又开始了诗朗诵,颂这明月,颂这盛世,菛沅听得都打瞌睡了,然后偷偷问鸥竹: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呀?这是他来的主要目的,因为他也没别的目的了,他不为这些花灯而来,更不为太后的心情而来。
等一会儿妃子们表演节目的时候,鸥竹话音刚落宣来世便出来一甩拂尘:下面请各苑妃子献艺,所有大臣开始交头接耳,这几个妃子里有好几个都是他们的靠山,史子沁和后鮑浦童一个跳舞一个弹琴,博得了一阵掌声,太后也是笑眯眯,紫佩轻轻叹了口气,她记得前几天问她们准备什么的时候她们还装的一脸无辜的说:哎呀,我们可是什么都不会呀。
紫佩想,还昔日姐妹呢,真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她们了,昭忧站在宣来世身边,打量着这个场面,她偶尔看一眼宣来世,后者用眼神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紫佩四下看了看,心里一惊,莱玖为何没来?太后组的局,他身为太后的儿子,当今的王爷为何不到场?
“我现在可以吃了吗?”菛沅并不看那俩的表演,他只想不辜负这满桌的情谊,鸥竹没说话,眼睛空洞的直视向前,菛沅嘟了嘟嘴,伸手就要拿面前的大鸡腿,鸥竹突然伸手一把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又按了回去,“不是说好了今天来吃大餐吗,为了这顿饭我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菛沅提出抗议:“而且现在满桌子都是好吃的!我不能辜负啊。”
鸥竹慢慢的从袖中掏出一根白色的细针:“先试了再吃。”
“你是说这菜里有毒啊?”菛沅瞪大了眼声音却更小了,“有备无患嘛,”“我不信,”菛沅小声说:“就算有再多人想杀你这里边可进不来啊,”“哦,为何?”“你没看到咱来的时候宫外那么多士兵在把手啊,”菛沅说:“哦对了你确实看不见,”“今天因为搞这么大个花灯节安保确实严,可万一下毒之人本就在宫中呢? ”鸥竹勾起嘴角。
“本身你是说下毒的人就是这宫里的人啊?”菛沅吃惊的问,鸥竹再不说话了,菛沅快速的拿着细针在一碗汤里搅了搅,针头立刻变成紫色的了,菛沅吓得抬头看在座的其他人,大家都在乐呵呵的看节目却没人动筷。
“确实有毒,”菛沅悄声跟鸥竹说:“可跟我们坐一排的这些大人们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不知道,”鸥竹仍直视前方,“不知道?”菛沅不明白:“那为什么都不吃?”“因为他们和我爹一样都是军部的人,”鸥竹说:“军部这种事遇多了,所以都很谨慎,再加上我们中大部分人最近都获得密报,今晚军部某些人得出事,可大家都不知道是谁,所以都更加谨慎。”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菛沅很是好奇,鸥竹摇了摇头:“都说了谁都不知道,”“不可能,你有通天的本领你能不知道是谁?”菛沅说着各种扒拉他:“快点告诉我是谁,快说啊,我不信你不知道,”“别闹!”鸥竹试图制止他,这时不为的声音突然传来:“乜鸥竹!朕在上面看你们两个在下边儿窃窃私语半天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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