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那俩急吼吼的跑进了屋内,一看到不为虚弱的躺在床上立刻流下泪,连丰莫囊在一旁行礼说参见各位娘娘都没听到,你们是谁啊不为捂着脑袋微微坐起,哎哟,您快躺下,可使不得,鮑浦童赶紧走过去扶着不为再次躺下,皇上史子沁拿着手绢擦泪:臣妾好心痛啊,您这么金贵的龙体,怎么就能在外边这么折腾呢。
不为看了一眼身边的丰莫囊,貌似真不认识她们了,“皇上,我是鮑浦童”老大赶紧坐到床边:“您放心,您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臣妾都本本分分的,后宫的秩序都维持的很好,”不为愣了下,点了点头:“那谢谢你了,”“皇上,臣妾好想您啊,”史子沁立刻把老大挤开:“这段时日臣妾哭的是肝肠寸断,皇上,您能平安回来,臣妾那每日在佛前焚香祷告终于有成果了。”
“那也谢谢你,”“二位娘娘,”丰莫囊说:“皇上无大碍,现在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你们就先回去吧,”二人看了一眼不为,后者含笑挥了挥手,“那臣妾告辞了,”二人只好转身走了出去,不为看到她们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刚回来,还没做好迎接一切突发情况的准备。
夜色如水,城内华灯初上,鸥竹在菛沅的搀扶下到了城外,“你说你又看不见,”菛沅放下个马扎,扶着鸥竹坐下:“为什么要出城看月亮?在家房顶上看不是一样吗?”鸥竹笑了:“你不懂,”“我不懂,你懂,”菛沅嘟囔着坐到一旁的官道牙子上:“瞎嘚瑟!”鸥竹再无话,微风拂过他的发丝,天越来越晚,风越来越大,菛沅搓了搓手:“咱回吧,天晚了,你爹该着急了。”
“不急,”鸥竹说着脱下外套循着刚才菛沅的声音将外套扔给他:“你穿上,给我送衣服的马上就来了,”“切,谁会大半夜给你送衣服,”菛沅嗤之以鼻:“鬼啊?”话音刚落突然有三支箭落到菛沅身边,菛沅吓得赶紧站起来跑过去把鸥竹也拽起来,他拉着鸥竹刚准备跑便看到了司马莫。
“你怎么还在?”菛沅惊讶,现在皇上回京了,这货却还留在京城,难道他是想一并杀了皇上?“不杀了你们我是不会走的,”司马莫说:“从乜鸥竹打败我的那一天起我就立誓,我的余生,就要以杀死他为目标活着!”鸥竹听着,缓缓笑了:“你来得正是时候。”
司马莫冷笑:“你个瞎子能干什么,”说完伸手一挥,空中闪过无数他的人,他们手持暗器,司马莫一眯眼,暗器顿时如雨一般落下,鸥竹伸出手将菛沅拉进怀里,将他护住,一个个暗器在接近鸥竹仅几毫米的地方突然被不知何处飞来的飞镖打开,每一个暗器都被飞镖截胡,鸥竹毫发无伤。
司马莫的手下顿时慌了,司马莫皱着眉看着四周:“是谁!有本事就出来!”菛沅在鸥竹怀里觉得脸颊发烫,他推开他:“其实你不用保护我的,我不害怕,”菛沅觉得自己也奇怪,在那些暗器飞下来的一瞬间自己竟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有鸥竹在就很安全,和以前一样,总觉得有他在天就塌不下来。
鸥竹拍了拍他的肩:“多谢信任,”话音刚落突然五十多个士兵从四面八方跑出来,拿着剑将司马莫和他的手下团团围住,接着便有个人骑着马走了出来,挡在司马莫面前,“乜仁座?”司马莫看清来者:“你们父子俩联手?”
乜仁座笑了一下转头看着鸥竹,后者没有感觉到他的视线,菛沅赶紧点了一下头,乜仁座说:“一切都被我算准了,你们这些江湖隐患,是该到除之后快的时候啦!”话音落,他回想起下午时分,鸥竹敲着木棍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你怎么过来了?”乜仁座赶紧去扶着他坐到椅子上,“爹,皇上虽然平安回来了,但要杀他的江湖帮派还在京城附近,”鸥竹说:“我怕不安全,”“那你有何办法?”乜仁座问,“我可以把那个司马莫引出来,”鸥竹说:“到时候父亲你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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