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哗啦啦地响着,将泰山后面去买菜的弟子连人带菜一起拉上了山。
上山的三个弟子到了山顶,走下xiāng zi,挑着菜往下院走去。
三人走到下院,将菜放好,然后开始收拾,准备泰山派各弟子的晚膳。
两人各自忙了一阵,突然道:“齐昊那个家伙呢?”
“谁知道呢,可能又去上厕所偷懒了。”
两人说了一阵,两人忙着收拾,根本没有管那个叫齐昊的弟子。
晚饭之前,泰山派掌门玉子虚总是在大殿处理一些门派的事情,尤其是最近,一件件的,以前有玉净帮忙处理,他还轻松一些,现在玉净被杀,所有琐碎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大殿里,玉子虚在案几后坐着,看着手里的纸条。
袁公子的人已经找到了,只是还没有确定他与密侦司的关系。从传回来的信息看,他一个人简居在京城的一个小院,只有一个老仆,更重要的是,这个人看起来像个书生,根本没有危害的样子。
但是,那个偷了他掌门令运送书的袁公子又会是谁呢?
玉子虚在旁边查看这些信息的时候,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这个小孩长得眉清目秀,粉嘟嘟的,十分可爱,只是现在坐在边上,一副老成的样子,看的人十分纠结。
“阡陌,可看懂了我刚才给你的书?”
这个六七岁的孩子怯生生道:“看懂了但是有些地方还是不懂。”
玉子虚严厉地看了一眼这个孩子,道:“你姐姐到你这个年龄,整本书都背下来了。”
这个小孩不敢说话,沉默了一阵,道:“父亲”
“何事?”
“姐姐她会不会不会回家了?”
玉子虚将手中的纸条放下,微微出神,会不会回家?她还把这里当成家吗?
“咯吱”
大殿的们开了。
玉子虚看了一眼进来的人,道:“我没叫人,你回来做什么!”
那个泰山派弟子猛然抬起头,笑了起来。
玉子虚霍然起身,道:“是你!”
于靖笑道:“怎么不能是我呢?”
玉子虚道:“你还敢露面,真是不知死活!”
于靖笑道:“我为何不敢呢!”
玉子虚冷笑道:“正好,你不是没死吗,我就让你再死一遍!”说着,身子扑向了于靖。
玉子虚双掌一动,卷着巨大的风紧紧地将于靖裹住,于靖不退不让,脚踩逍遥步,手用逍遥掌,竟和玉子虚打的不分上下。
“你果然将功法练会了。”
于靖边打边道:“你的叔叔们没告诉你,芈三点练的根不是镇海仙人的的功法吗?”
玉满堂好转之后将这件事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都挺惋惜于靖掉进离江死了,不然这人身上肯定有大文章啊。
于靖边打边道:“你真的不想给你èi èi报仇了?”
玉子虚道:“不劳你费心。”
于靖道:“那你不想知道偷你令牌的人是谁了?”
玉子虚凌空劈了几章,没有打中于靖,这才作罢。
“说,是谁干的?”
于靖笑道:“教我功夫的人,也是你们传说了很长时间,又将他忘了的那个人。”
玉子虚沉声道:“你是说那个疯子?”
于靖点了点头,道:“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不过你现在知道我为何敢来这里吧?”
玉子虚道:“你在骗我?”
于靖叹了一口气道:“那你觉得我能将的令牌偷出去吗?我上一趟泰山都很不容易的。”
玉子虚道:“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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