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芍今年二十三岁芳龄,由于长期和邱皓保持距离,这些年养成了一种冷傲的气质。
随着年龄的增加,她的身上更是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只可惜,邱皓喝酒太多,方向感错乱,将西厢房看成了东厢房。
进错了房间不说,还那么粗暴,那么流氓,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佳人的玉团,都被他当做春梦给狠捏了几下,留下几个红印子,格外调皮。
韩青芍轻叹了一口气,她之所以这些年一直待在邱家,无疑是因为感激当年邱安之救她一家人的恩情。
如今邱家仅剩下邱皓一人,她这当嫂子的,时不时的为小叔子煮煮饭,也算是尽点妇人本分。
按韩青芍的打算,等将来邱皓踏入仕途,她便抛却红尘,出家当个尼姑,这样还可以为邱家逝去的恩人念经颂佛,积点功德。
这么想来,对于刚刚被偷袭一事,韩青芍的心态也就放平和了下来。
此时的韩青芍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看着倒地不醒的邱皓,黛眉微蹙,尤是为难。
邱皓现在,额头一大个包,隐隐有着不少鲜血流出,还真是应了那道士的话,他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邱皓正倒在地上,鼾声大作,时不时的咂咂嘴,时不时的又满脸惨然凄笑,口中还不停念叨着楚云菲的名字。
“这可怎么是好?真是的,怎么会喝得这么醉“
“哎~真是个冤家“
韩青芍轻叹一口气,捂着鼻子一只手将烂醉如泥的邱皓费力的拖了起来。
可惜,这么大个人儿,她又是一个弱女子,费尽力气才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邱皓拖出西厢房。
突然,一封带着泥印的书信被拖落在地,顺带着,韩青芍还看到了一大袋沉甸甸的白花花的银子。
这可是二百两银子,合着有着二十来斤重量。
她寻思着,邱皓一路上没被人打劫,还真是他的幸运。
一边摇头苦笑,韩青芍打开了信件:
“歉意书,致贤侄邱文暄,亲启“
韩青芍默默的看完书信,再看看那袋沉甸甸的银子。
此时她的目光,已经变得极为的复杂,盯着邱皓的目光,较之刚才柔和了不少。
回想着信中的内容,她不禁感到心寒。
这个楚家,竟然如此强势的悔婚,而且那楚云菲,竟然走得如此决绝,丝毫不念旧情。
书信的落款,吏部尚书楚珏的字眼格外冰凉,曾经与邱家如同一家的楚家,此时终于露出了冷冽的一面,变得冷漠又无情。
这一切,竟然要邱皓一个人买单。
“真是苦了他了“
虽然想着刚刚邱皓的举动时还是会有些羞愤,但韩青芍的内心,已经满满的被同情所取代。
这个小自己五岁的男子,同自己一样,命可真是苦啊!
将邱皓拖上床的时候,韩青芍的身上已然香汗淋漓,但她也没有多做停留,匆匆将邱皓的鞋子脱下,并将那烫手的书信压在银袋之下,退出了房间。
翌日清晨,天空刚翻起鱼肚白,早起的鸟儿飞上枝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昨夜一场大雨,今晨的空气格外清爽,今天,注定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睡在东厢房自己床上的邱皓,听着耳边的嘈杂声,眼皮轻轻跳动,就要醒来。
“滴滴滴!滴滴滴!“
耳边永远重复着这道前世熟悉的闹铃声,邱皓下意识的抓着胸前的玉佩。
玉佩被邱皓抓在手里,隐隐有着白色光泽一闪一闪的,可谓冰凉至极,玄异之至。
这滴滴声,貌似就从玉佩里传出来的。
这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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