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坚子呀!”
鼻青脸肿的梁山伯一直都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马文才,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动作,心中不由得一伤。自打神人托梦,他知道祝英台乃是女身之后,便一直小心翼翼的在接近她,似不经意的讨好她。甚至还收起了自己纵游花丛的姿态,装成忠厚的样子,以期能破开此女的心结。
在他的刻意交好之下,祝英台果然对待比其它的学子更加亲厚一些。但是,可惜的是,两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这让在家乡阅女无数的他,颇感失望。可谁知道,对自己一直严防死守的她,竟然如此轻易的便被马文才接近。
“马文才必须得死!”
一想到这点,梁山伯便心如刀搅,心中凶意顿生,阴郁无比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回到了书院。
“少爷,你怎么了?”
梁山伯才回到书宅,屋内便迎出了自己的书僮四九,看梁山伯鼻青脸肿的样子,只唬得大呼小叫。
“叫什么?无事!帮我取水净面!”
梁山伯怒吼道,自己已然够丢脸的了,四九这个不懂事的书僮还要四处乱嚷,岂不是更让人看笑话吗!
“是,少爷!”
四九看出了梁山伯心情不好,哪敢吭声,连忙取木盆出去接水。
不多时,他便端着木盆转了回来,面带喜色,“少爷,祝英台少爷过来了,肯定是知道你受伤,过来探望!”
“闭嘴!”
梁山伯这个气呀,怎么平时没有发觉自己的这个书僮这般不会说话呢?
“是!”
四九跟了梁山伯有五六年,在他的眼中,梁山伯向来是温文和善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如此狰狞,心虚之间,哪敢说话。
此时,马文才与祝英台已然联袂进入到了书宅的正房之中。
“少爷,马少爷!”
眼看两人进来,刚刚收拾完行装的银心慌忙站了起来,是满面的不安。
“银心!”虽然眼前是一个十四五岁,样貌清秀的书僮,但是马文才却知道本相之中这只是一个还未长成的小丫头。虽然生气她自作主张,给自己惹出来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但心中却没有太多苛责之意。
“马兄!银心还小,不懂事!”与马文才一样,祝英台也气银心闹出来的事情。但却怕马文才一生气之下,给她赶了出去,便连忙打了一个圆场。
马文才这次却没有回头,而是依然板着脸道,“你自作主张,行事孟浪,险些使马家声名受损,按理应当严惩。但是念你初犯,而且忠心护主。先把此事寄下,日后若有再犯,绝不轻饶,明白了吗?”
“明白了!”银心听马文才前面说的凶恶,吓得差点哭了出来,却未想到后来,马文才竟然来了一个转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多谢姑爷!”心中欢欣之余,银心也忘了小姐交待过的事情,甜甜的就是一个万福。
“银心!”祝英台是又羞又恼,嗔怪的叫了一句。
这时,银心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错误。只能谨衣侍立,抱歉道,“对不起呀,少爷,我忘了!”
“不妨事!”马文才轻轻一笑,这个迷糊的小丫头到是有点意思。
“姑爷!原来他们两个是未婚夫妻!”
梁山伯喝退了四九之后,便竖起了耳朵。虽然距离有些远,便是银心这句话,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只觉得心如蛇噬。
祝英台和银心的行装并不多,都不用马文才出手,小九自己便全部包办。轻飘飘的拎在手上,大踏步的出了门。
走出房门,祝英台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偏房门口的四九,正眼巴巴的看向自己。心中一阵恍然,总觉得如此告别不好,有心去看看梁山伯,又怕马文才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