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顶梁柱,主心骨,他绝对不可以有事,也不会有事的。”思虑片刻后,她扔掉手里的工作,疯狂的往楼下跑去。
刚出办公楼,恰好跟抱了一堆办公用品的球团撞在一起,球团身体一下失去重心瘫坐在地上,手里的东西也散落一地。而莫束焕没回头,也没说话,强忍着疼痛继续往宿舍奔去。
球团看到她心神不宁的样子,猜测她一定是遇到什么急事,于是果断放弃手头的工作,将自己那辆保时捷早早的停到宿舍楼下。
不一会儿,莫束焕神情慌张的从楼上下来,她站在楼下拿起手机准备给廖羽轩打电话要车出沟口,结果电话始终没人接听,她急的直跺脚。
这时,球团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打开车门,一本正经的说道:“别打了,廖主任这会儿在三楼会议室开会,坐我车吧!”莫束焕情急之下,便仓促的上了球团的车。
一路上,球团不断寻找话题,试图趁机加深两人之间的感情,但他这种不合时宜的做法让身边的莫束焕很是反感,心急如焚的她冲着球团怒吼道:“开好你的车,再多说一句我就下车!”
球团这才收敛起来,吓得连看她的底气都没有了。到了医院,看到父亲那副年迈苍老的面孔,莫束焕内心五味杂陈,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上前紧紧抱住父亲,失声痛哭起来。
一阵情绪宣泄后,她从医生那里了解到,t显示父亲并没什么大碍,只是腿上蹭破点皮,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只不过年龄大了,不能再从事这种高强度体力劳动了。在办理完医院手续后,她乘坐球团的车带着父亲回老家了。
莫束焕的家位于关中平原的封丘县,此县虽隶属关中片区,但却以农业为主,没有什么工业支撑,农民的收入全靠种地养殖维持着。
而她的家位于县城以南一个偏远的小村庄,房屋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修建的,父母那点可怜的积蓄早已被她那败家的哥哥折腾个精光。
如今已经无力修复那破烂不堪的房子,去年还被当地政府光荣评选为“贫困户”,这件事让莫束焕羞愤难当。可是又无力改变这种现状,因为她还要接替父母为莫束北偿还债务。
当球团的豪车出现在莫家门口时,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引起一阵骚动,老少妇孺围着门前这辆豪车用羡慕和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这家贫困户。
而束焕的母亲杵在门口不敢直视,一直用胆怯的目光注视着它,直到她的丈夫和女儿从车里走了出来,这才缓过神来。
在安顿好束焕的父亲后,母亲望着束焕,指着身边这位衣着体面的胖小伙,颤颤巍巍的问道:“束焕,这小伙是?”
莫束焕看了看他,急忙解释道:“奥!他是我同事,叫永,这次多亏他帮忙。”说话间,莫束焕的母亲小心翼翼的递上一杯热水给他。
球团立刻上前接过,笑呵呵的回应道:“阿姨,应该的,举手之劳,你叫我小陆就可以了,以后家里有什么事”
“球团,你先回避一下,我跟父母说几句话!”看着球团乐此不疲的跟母亲套近乎,莫束焕有点不耐烦了。
球团略带遗憾的走出房门,前后观察了这个破旧不堪的房屋,修长的宅基地,清一色的土培瓦房,三间陈旧的房间,简陋的家居摆设,以及后院肮脏的猪圈和简易的茅舍折射出这家屋主的身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没想到外表坚强c乐观的莫束焕会成长于这样一种家庭环境,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他静静的站在猪圈旁,望着一群正在吸允奶水的猪仔暗自发誓,一定要帮助这个“贫困户”脱贫。
莫束焕跟母亲说完话,便带着一丝不悦的心情上路了。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球团忍不住安慰道:“束焕,医生都说了,伯父身体无大碍,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不要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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