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觉三人也迅速地在地上爬起来,高兴地在那树周围乱跑,笑着呼喊着,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么。
伯棠站在采衣面前,双手抱着剑,摇摇头说道:“毕竟是小孩子!”
梁萧看着采衣并没有那么高兴,他走过去,敲了一下采衣的头,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采衣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大树。只见那大树好像是伸了伸懒腰般,在树盖下抖落着一些绿色的光点。不久,一阵慵懒的声音说道:“哎呀,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玄觉几人瞬时间停住脚步,看着大树的方向。白殊冲着大树喊道:“老头!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出去啊!”
“不急,你们还得回答我们三个问题”那大树打了个哈欠。
“还用回答问题?我们救了你!你还让我们回答问题!你有没有良心啊!”白殊听了这句话急的直跺脚,他跳着骂道。
“这话虽是这样说,但是这一切都是你们命中注定的事。我只是在这扮演一个提示者的角色,也是没有办法的呀。”大树叹息道。
“什么狗屁命中注定!所谓命中注定就是你甘愿把你所能决定的事都交给一个叫虚无飘渺的,从来不存在的一个叫命的人去决定!所有的命中注定都是人们逃避选择与决定所找的一个借口!懦夫才相信命中注定!”玄觉大声反驳道。
青无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小孩,他睁大眼睛,惊讶地问道:“玄觉,你怎么了?”
玄觉浑身瘫软,坐在地上说道:“没事,我只是讨厌为某种东西而生下来,又为某种东西而死去而已。”
“好深奥啊”白殊看着他说道。只见在那大树的树枝上瞬时间竖着展开斯个红色的布轴。它们发出“哗啦”的声响。
只见那四个布轴上分别写着“生”“死”“离”“别”四个大字。那苍老的声音说道:“请有缘人各自到命定的劫数前答题。”
采衣和伯棠各看了对方一眼,接着二人“哼”了一声,向着“生”走去。之后梁萧来到了“死”的面前。而红羽去了“离”,玄觉三人去了“别”前。
只见标着“生”字的布轴上,慢慢地浮现了几个字。采衣看着那字,指着上面说到:“什么是生?”
“生”采衣沉思道,那三世的人物还历历在目。“一个亡国公主,一个白鹿妖女,一个无亘山女道士。这三世的经历,须臾之间就化为灰烬。而三人都不约而同的以死作为结局。难道生就是死吗?”采衣用手托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跟想起什么似得,眼前一亮,看着伯棠说道。
“切,笨蛋!”伯棠哼了一声,说道:“哪个活着的人不是以死作为结局的?除非是堕魔化仙,苟且多活上几千年c几万年,还不是没有个意思。”
“说得你就跟神仙似得,那你说说生是什么?”采衣用食指戳着伯棠的心脏,不屑地说道。
“去去去,拿开你的脏手!”伯棠掐着采衣的手腕,甩到一边,嫌弃地说道。
采衣冲着伯棠吐了吐舌头,转身背过伯棠去了。她双手叉着腰,虽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却是翘起耳朵,仔细地听伯棠说道:“每个人虽然都会走向死亡,但是你没有发现当她们遇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们便加快了自己的死亡速度了吗?就像掉入深渊一样?”
“深渊”采衣沉思一会儿,忽然说道:“是那个伯棠!”她转过头来,说道:“哎,我说的可不是你。”
“我知道!”伯棠拿剑敲了下采衣的脑袋。说道:“每当伯棠出现时,她们三个人就会不约而同的陷入到我们所说的悲剧中,就是深渊?对吗?”说完,伯棠冲着采衣挑了挑眉毛。
“是你说的深渊是爱情吗?爱情真是个毒物!”采衣咂咂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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