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寒冰心里暗骂,但是表面却也是不敢表现出來,拱手道:“王爷所言不假,只是寒某势单力薄,贸然南下,只怕损兵折将,反而拖累了王爷。”
南宫锐冷哼一声,不满道:“寒掌门,你说的这是哪里话,难道为本王办事,本王就那么不近人情吗。”
说着,南宫锐朝暗处拍了拍手,赵飞便走了出來,手里端着一个盘子,借着月色能瞧见那里放着一打银票,看第一张的面额就是一千两,这一打怕是有个几万两的样子。
果然出手阔绰,寒冰望着赵飞递來的银票,唇角一勾,便收入了怀里。
“多谢王爷。”
“寒掌门客气了,本王提前祝寒掌门旗开得胜。”
寒冰拱了拱手,又接着道:“寒某有心行事,只不过听说皇上也去了扬州,不知道此事是真还是假。”
“”南宫锐沒有回答,只是微微眯着的眼睛冷冽的望着寒冰,这等隐秘的大事,全天下知道的不足一手之数,而寒冰只是一个江湖门派的掌门人,竟然能够知道这深宫里如此隐秘的事情,看來不简单啊。
“王爷,也许这是谣传。”寒冰拱拱手,起身告辞。
终于,南宫锐开口唤道:“寒掌门,本王突然想起前日里有外使进宫的春罗茶,不如共赏一番。”
面对锐王爷的邀请,寒冰自然不会推辞,他來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都是额外的战利品。
两个男人谈话的地方也从莲花池换到了密室之中,毕竟隔墙有耳,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好。
上好的翡翠棋盘,以珍珠镶嵌,切成经纬天地,各守一片江山。
“王爷,该您了。”寒冰盘腿而坐,手里捏起一粒白子落于棋盘,顿时整个棋面泾渭分明。
南宫锐细数了一遍棋子,若是他收手退居,则是平局,若是强势而为,必然损兵折将,但是却有可能埋下赢势,如此两难的棋面,和他此时的情况竟是出奇的相似。
“寒掌门,好精湛的棋艺。”南宫锐捏着棋子,墨玉所制棋子在他洁净的手指之间翻转,如有灵性一般。
寒冰淡然回应,“漠北苦寒之地,寒某闲來无事,不免玩物丧志了些。”
“是吗。”南宫锐嗤之一笑,手里棋子却落在了中央的位置,顿时整个棋面豁然开朗,成两分之态。
只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此两分之态,看似五五之数,相处太平,但是却终究要分个胜负的。
寒冰捏起的棋子,随之放下,朝南宫锐拱手道:“王爷大才,寒某佩服不已。”
“雕虫小技,不过遐玩罢了。”寒冰摆了摆手。
一场棋局定了天下,两个男人各怀心思,只是终究到底,谁才能赢得这天下。
从密室离开的时候,寒冰望着云霞初绽的东方,天色朦胧,而他所做的这一切也将如这旭日初升,刚刚有了开头。
噗,密室中,南宫锐突然吐了一口血,鲜红血液染红了翡翠棋盘。
“王爷,您怎么样。”赵飞急忙上前,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取了两颗九转玉露丸递了过去。
南宫锐抓过药丸,仰头咽下,好半晌才道:“本王无事。”
“王爷,您武功已失,身体根基受到了冲击,以后切不可在酗酒伤身了,长此以往,王爷您的身体会撑不住的。”赵飞急道。
“身体,撑不住。”南宫锐自嘲的笑了笑,“如果真的撑不住能够换來她的一眼,本王也是甘愿的,可是她却那么执拗的离开了,赵飞,你说本王是不是太傻了些。”
赵飞只觉得嘴巴苦涩的很,“王爷,公主并不知情,如果公主知道了,定然不会这样离开的。”
“知道了会留下來吗,皇位,本王争不过南宫天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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