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甚至各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女孩儿。除非他们能窥探自己的内心，否则，真的很难找到，他是以前那个毛灿灿的痕迹。

    毛灿灿对他们俩避如蛇蝎，连和翟娜娜参赛的事情都顾不上了。可这天，他却被尹东和王朝敏堵在了门口，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干c干嘛？你们俩想，我我要喊非礼了。”

    “你叫啊，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的。”王朝敏很配合地唱戏，毛灿灿眼前顿时飘过无数个“破喉咙”。

    尹东一看他又开始不正经，随手给了他一拳，然后正经脸色对着毛灿灿礼貌地微笑。

    “请借一步说话。”

    “借什么借，不管你借几步都不说，要说什么就在这说！”毛灿灿开始耍无赖。

    于是三人就在学校的橡树下，展开了女版毛灿灿人生的第一次私下谈话。

    “你认识他吗？”尹东从兜里拿出一张相片，是他们几个最后一次聚餐时，为毛灿灿送行时拍的。

    毛灿灿看着那张照片，有点控制不住地眼热，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接过，却猛地发现了尹东冰冷的眼神。他立马回过神来，“这谁啊，不认识。”

    毛灿灿又假装仔细认真地看了看，说：“没想到王老师和尹老师以前还有这么个引人遐想的造型啊，嘿嘿嘿。”他说完后，笑得无比猥琐。

    照片里有四个人，分别是尹东c毛灿灿c王朝敏c孙皓，几人虽笑着，眼中却也氤氲着泪花。显然是对即将到来的分别而不舍，毛灿灿对于那天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大东哭的特别惨。尹东，是一个从来都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却在那场送别宴上哭的惨绝人寰额，这个形容词，毛灿灿也是绞尽脑汁了。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王朝敏恼羞成怒。

    “我真的不认识你们说的这这个。”毛灿灿结巴着，眼神躲闪。

    “听说江禹成在z国出了点事。”尹东拿出一沓男版毛灿灿的病床照。

    “你滥用他人的身份信息，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学好？”王朝敏对着毛灿灿一顿数落。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我想着反正他也瘫了，所以我就”毛灿灿见二人关注点终于离开他身上，忙承认自己的错误。他暗嘘一口气，差点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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