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告诉安伯伯,一定让他关你禁闭!”
安秀媛走的丝毫没有犹豫,剩下纪元琅在后面忿忿不平地絮叨。
“只要我坚持不懈的追求,她总会回来的不是吗!”
纪元琅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突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曾经用整个人去爱的女孩子,一定会回来的。
“只要我告诉她,无论什么样子我都要,慢慢的用心去把她已经无助的身影温暖,她就会再一次对我绽放笑容不是吗?”
与此同时,姜涞在办公室里发呆。孙德彪和安秀媛不知道又要干什么事情,她很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摆放整整齐齐的桌子上,花盆里一株小粉花因为浇水不规律的缘故,精神不济,低着头看起来很没有精神。姜涞伸出手指去触碰它柔软的花瓣,口中喃喃自语:“太弱小了,所以才会没有力量去阻止外界。”
伸手触摸着花瓣柔软细嫩的枝干,她突然有种想要连根拔起的冲动,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收回手臂。
一个人太过于强大,就会找事,对,这是总会发生的事情。连她这么一个弱女子面对着小花都能有这么邪恶的念头,姜涞猛甩头。
“为什么生活会这么不可控,我没有资格去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生活吗?”
如果离开,如果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从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该有多好。只是这样子她从小到大的眼科医生梦想恐怕就无法继续了。
“世事难两全,人要会舍得,舍谁?得谁?”
“舍得?你怎么舍得我?”
一个儒雅温和的声音传来,太过于熟悉,姜涞不禁瞪大眼睛望向来人。
“纪元琅?你怎么?”
“没事啊,我来找你玩不可以吗?”纪元琅这次没有拄着拐杖,虽然走路还是不是特别利索,但是可以不依靠拐杖了,上白t下运动裤,白t上印着一抹抽象繁花,阳光俊朗,邻家男孩。
“真的恢复到以前了”这样子的感觉不是之前的纪元琅。
“什么?”看姜涞在那里嘟囔囔不知道说什么,纪元琅轻声询问。
“没事,我是说你腿脚不好,不要乱走了。”
“我不来,你又不会去看我。”轻车熟路的站到姜涞旁边,友好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让姜涞不至于那么尴尬,“听说今天孙德彪又来找事情了?”
“嗯还是老事情,只是又开始翻腾。”不打算向纪元琅求助,姜涞只是客套性的回复,不太明白纪元琅来这里的目的。
“哎,医生不容易啊,不怪人们说医生冷酷无情,死板,必须走程序,因为一旦出了事情,就得面临无休无止的问责啊。”纪元琅轻叹口气,伸手摸了摸姜涞的头,“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没事的,我罩着你。”
“”更加不懂纪元琅的意思了,姜涞斜眼睥睨着他,“不用,我可以自己处理。”看他笑得跟朵花似的,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你能怎么处理,他一找事情就动手动脚的,他要是再找事情,你就叫上我,虽然现在本宝宝腿脚不利索,可是力气还是有的。”说着,纪元琅撩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臂膀。
换做平时姜涞肯定早就被逗笑了,可是如今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没有被保护的安全感,有的只是一丝淡然。
“谢啦,”姜涞对着纪元琅甜甜的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一抹月牙,“你居然肯护着我。”
“”感觉得出来姜涞笑容并不走心,纪元琅没有感到芥蒂,在真相被找到之前,他发誓要保护好姜涞。
无论怎么样,身为她的男朋友,让她遭到了这种耻辱,本身他就已经非常不称职,当时姜涞遇到困难,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可以说是灭顶之灾,自己却是什么都不懂的埋怨她,甚至还折磨她,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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