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人规定的，只要想，人们完全可以颠覆历史。”

    “怎么说话这么富有哲理。”顾正北伸手描摹着姜涞的眉眼，姜涞温顺的闭上眼请，轻轻靠在顾正北怀里。

    “我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很抱歉。”

    “没有，我只是很庆幸，你发生这些的时候我在你身边。”顾正北笑着摸了摸姜涞的脑袋，以前看杂志看过一句话。

    “她在的时候我就是很安心，虽然子弹来的时候她没法为我去挡，车子坏了她也不会修，但是她在，我就莫名其妙的安心。”

    “”姜涞没有听过这句话，只是在内心细细忖度。

    “这句话以前我只觉得很狼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后来觉得自己还是需要的。”抱着姜涞双双倒在沙发上，顾正北笑得很放肆，“我也不知道人生怎么就这么烦恼，但是有你在，我就很满足。”

    “别开玩笑了。”姜涞自嘲的笑笑，“我哪有那么好，就是一个狼狈的人。”

    “不，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觉得很好，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嘘。”姜涞伸手将白皙的手指放在了顾正北的嘴中央，“什么都不要说，你会好好的。”

    “对，”顾正北伸手将姜涞的手拿了下来，放在嘴边蹭了蹭，“我会好好的，你也是。”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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