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其实不熟悉。”面对纪元琅的询问,夏诺澜低声回答,“他在很多年前进监狱了,我对那个时候没什么印象,他进监狱后夏家不承认他,所以也不准去探监,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过目前看来他应该出来没几多久。”
“为什么进监狱?还挺离奇。”一番整理后的纪元琅恢复了之前的开朗外形,只是内心恐怕再也回不去了,他半抱着瘸腿的夏诺澜,边说道,“你的腿还好吗,你先去医院吧。”
“不行,我得等你跟他谈完再走。”
自从两人收拾好,一出门就有人来通报说夏叶玄在大厅等纪元琅,夏诺澜就一直心神不宁。
她对着这个哥哥也知之甚少,但是他很聪明,这是可以肯定的,就现在看来甚至有点料事如神的味道,看看纪元琅有些稚嫩的样子,毕竟还是温室里被保护的花朵,跟夏叶玄拼双商肯定拼不过,她实在是不放心。
“”看夏诺澜明明很痛,但还是咬着牙要跟他一起来,纪元琅现在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毕竟夏诺澜之所以会受伤还是他的关系,“对不起,我用力太大了。”
“恩,我也觉得你用力太大了,我可是将来要成为你媳妇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唔。”这句话梗的纪元琅无话可说。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看你没有反应,还以为你是默认了的。”提起这里,他就十分苦恼,天知道那个时候的他是怎么熬下去的。
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喜欢的人背叛,父亲生着病还不知道会被夏叶玄那个怎么看都很变态的人怎么样,母亲也没有消息,他身为纪家少爷,却被关在屋子里,没有饭吃,那段时间真的是他人生中最昏暗的时刻。
击败一个男人的不是力量,而是自尊和挫败感。
这句话夏叶玄真是用到了极致。
那个时候纪元琅感觉自己的内心在一点一点的垮塌,自尊在一点一点的破碎,一种近乎绝望的挫败感没日没夜的围绕在他身边。
不知走了多久,大厅就在眼前,从他们这里可以看到阳光从大厅反射出来,璀璨一片角落。
光明,真是好久不见。
在那个小阴屋里没有这种东西。
纪元琅只觉得如今的一切有点像一场幻觉,上一秒他还在绝望和孤独之中,下一秒即将步入阳光。
“我一点都不怪你。”夏诺澜在他身后扶着墙慢慢说道,“因为我能理解你有多难过,所以我就有多心疼。”
“”纪元琅回头看了眼夏诺澜,转回来笑了下,“诺澜,我觉得你比以前开朗多了,也——美多了。”
“这家伙。”
看着纪元琅慢慢走进屋子里,夏诺澜眼圈偷偷的红了。
帝都是这省会最繁华的城市,而姜涞和顾正北所在的地方,正是中心城市帝都的中心,一个城市的繁华仅从条条路路就看得出一二,更别提顾正北定好的地方还()是一个五星级饭店。
张秀琴几乎是抬着脖子落到的座位上。
“我的天啊,我发现帝都就是不一样,你看这酒店,这也太豪华了,马桶是不是都是金子做的啊。”张秀琴落座之前简直想擦擦自己的衣服,弄脏了桌桌椅椅的多不好,“怪不得都说帝都是个大城市,你看看咱们那个城市,亏我一直觉得那儿也不错,来这儿之后才明白什么是差距啊。”
顾正北就坐在他的对面,垂眼看着菜单,没有吱声。
“要这个套餐。”良久,他抬头对服务员说道,另一边,张秀琴还在东看西看屋里的豪华装饰,看顾正北放下菜单,跟他说起话来。
“诶,顾正北,我都听说了,你现在胯下公司好几个,身家上亿,行啊你,当年怎么没看出来。”张秀琴满是欣赏的看着顾正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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