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受,只咬了下唇,轻轻抽气。
这下白晨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儿了,焦急的问:“你是哪里不舒服么?肚子疼?”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可能水土不服了,见她不回答就又严厉的说:“回话。”
林空空怕他发脾气,虽然原因有些难以启齿,还是弱弱的说了:“我又被蚊子咬了。”
白晨风按开屋内仅有的一盏小台灯,坐起身子,“咬了哪里?我看看。”
“脚趾头。”她声音闷闷的,有些不好意思。
“哪只?”
“左脚。”
白晨风把她的左脚握在里,就着灯光看见肿了的小脚趾头,还有脚背上的几处红肿。
“我去问阿生拿药,这里蚊虫多,他们应该有备着。”他说着就要起身。
林空空拉了他的衣角,“别别去!这么早人家还睡着,别去打扰了。”
“那你这样不是很难受么?”
林空空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儿,忍得了。”
白晨风无奈,伸揉了揉她的发顶,“等我一下。”
说着已经下地去了外间,从暖壶里倒了半盆滚烫的开水,又拿了洗脸架上的毛巾和香皂进屋。
他把毛巾的一角放入水,然后轻轻地替她烫痒处,为了防止开水下流引起烫伤,他做得很细致,如此反复几次,林空空觉得不那么痒了。
“好些了么?”
她乖巧的点头,语气难掩崇拜之意:“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不怎么痒了。”
白晨风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崇拜的,只淡然收了毛巾,又把香皂泡到盆子里取出,替她涂在脚趾头上。
收拾好了才懒洋洋的回复:“有人总被蚊子咬,一挨咬就折腾,这点常识都没有的话怎么哄?”
“那以前我怎么不知道还能这样止痒?”
白晨风无奈,“以前不是有药么?”
林空空点头,想起以前被蚊子咬了的自己是很能折腾。尤其是大学时有一次被咬了眼皮,又疼又肿,她本来还忍着让他给擦药,擦完药一照镜子看自己那副丑模样,就抽抽搭搭的哭。
他那天没去上课,也没去工作,就猫在小公寓里陪她,冷淡的他也不会变着花样哄女孩子,就被她任性的使唤了一整天,看他那副任劳任怨的模样,心里幸福感爆棚。
还有一年,s市特别冷,严冬提前而来,下课回家,公寓里还没供暖,她冻坏了。
那段时间,他总会把她的脚放进怀里暖着,脸色又总是臭臭的抱怨:“你个小冰坨子。”
过往的事撞了她本就柔软的心,她轻咬着唇瓣,慢慢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泛上水光。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好,她何曾不知?又几时肯忘?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放不下。
抬环上他的腰,将脸颊伏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硬生生的想要把流出的泪水逼回去。
白晨风感受到她敏感的心思,双臂用力将她揽紧,往上提了提,将脸颊埋进她一头漆黑的长发。怀的身子纤弱无骨,鬓发间熟悉的清香缠绵在他鼻息间,向来冷硬的男儿心泛出丝丝缕缕纠结不开的柔情。
他低头细细的看她,看着她被泪水润湿的长睫毛微微颤着,像翩跹的蝶,她这模样很可怜,他心一软,轻唤了声:“蒙蒙。”
“嗯”她应着,抬头看他,被水洗过的瞳,黑玛瑙一般,清澈透亮。
他受了蛊惑,低头怜惜的轻吻她的眉眼。
她的心理防线像是被洪水冲溃了的堤坝般,面对来势汹汹的情感,毫无招架之力。
撤出环在他腰间的,揽了他的颈,额头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现在能这样抱着他,感受到他的体温,她觉得很安宁c很踏实,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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