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垂眸,静跪坐在长廊门口,深秋的细雨卷着寒气下得淅淅沥沥,冷冽的风扑面而来,她眯了眯眸子,突然抽出手中的剑
,朝着那树影之间一剑划过,砰的一声轻响,树间的人被一剑逼了出来,路轻风一个回旋奔出了寝宫,玉玲珑与路轻风两人但
见刀光剑影!
由于两个人都是太上皇身边的人,所以旁观的御林军都不敢上前来帮忙或者阻挡,只能看着这两个人一路从辉煌的宫殿杀到了
冷宫。
潇潇秋风冷雨起,剑花挽起光冽冽。
天边渐渐泛明,左箐睡得很不安,她揉着脑袋坐起身来,狐疑的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正坐在窗口发呆的苏邑身上,朦胧的灯
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映在他的脸上带着卷进来的凉风,夹着几分凉薄。
“嘶,头痛。”她揉了揉脑袋,有些狐疑的下了床,凑过去欲一看苏邑正在看什么,谁料苏邑却先她一步收了起来,而且收得很
严实,事实告诉她,这里面肯定有机密!
她细细的瞪了两眼那封面,封面上绘着一枝桃花,桃花上还挂着一块木牌子,上面写着什么字太小了,并不清楚!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看这个?”她坐在苏邑的对面,细细的瞧着苏邑合上的本子。
苏邑淡看了她一眼,起身走进了书房,在书房里呆了半盏茶的工夫才出来,估计是藏好了。
“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苏邑抱着胳膊,斜斜的倚在书房的门口,修长的身形透着十足的慵懒,他勾着唇角,眸底泛着浅
淡的笑意。
“昨天昨天怎么了?”她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昨天?没什么吧?哦对,好像还遇见了言笑,那货拉着她喝酒,一不小心
就喝多了!
“你不记得了?”苏邑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
“啊,我头痛,不不记得了,我昨天做了什么事吗?”左箐干脆捂着脑袋装死。
苏邑眯了眯眸子,唇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殿外的康福公公走了进来,轻声道:“皇上,江北一带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
地陷,原本被水淹了的城如连水带城消失得干干净净,皇上让老奴请太上皇上朝一议。”
“等朕回来。”苏邑朝着左箐那睡得乱糟糟的发上揉了一把,那还算能看的发顿时成了一窝鸡头,她咬牙切齿的拍开那只手,瞪
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狐疑的看向玉玲珑。
“刚才,康公公说江北地陷?”地陷?她以前倒是看过一次,几棵巨大的白桦树被吞了,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是,那江北城是大俞排名第七的大城,那里面的金银珠宝不在少数,好端端的被水淹了她可以理解,这个地陷,又是怎么回
事?
“是,那些江北逃来的难民皇上已经指派去北郊建造练兵场了。”玉玲珑站在门口,垂着眸,眼眶发着黑,看样子估摸着是没睡
醒。
门外有小宫女凑近玉玲珑的身旁嘀咕了两句,玉玲珑扫了眼正坐在镜子前,任几个小丫环梳洗的左箐,朝身旁的小宫女轻声道
:“太上皇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娘娘。”
“谁啊?来看我?”她回眸一望,只见一人衣着艳华,饰品琳琅而来,她轻笑,声音如风铃般悦耳,随着她轻轻移来的莲步扑来
阵阵香风。
“姐姐,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她垂眸轻笑,手中执有一纱帕,似极了犹抱琵琶半遮面,她那艳金色纹有牡丹的衣袍于晨
光中散发着光芒万丈。
她默了半响。这姑娘到底特么的谁啊?老娘跟你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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