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高兴的过早,更厉害的主还要后面。”他忽然晃了晃的酒壶笑嘻嘻道:“朱老儿,洗尘不用了,拿两瓶好酒出来大家喝喝。”神丐虽说不用大摆筵席,但朱家一会就准备好了,当然是少不了百年佳酿。
酒席间,陆仁杰问因何事血鹰帮会盯上朱家庄,朱仲昆长长叹口气道:“小老儿秉承上代帮主旨意,为五虎断门刀代帮主,二十多年来,风风雨雨,经历了不少刀兵风险,但终能安然度过,几曾有今日之难堪?五年前小老儿为一老友洗尘,酒后应老友之请,取出祖上流传下来的一尊紫晶白玉马与饮宴诸人观看。这紫晶白玉马乃用上好白玉雕刻而成,通体晶莹剔透,只有双眼为紫色,很是珍贵。众人观看之后也只是惊赞一番,在座诸人包括小老儿在内,无人知道其特别之处,看完小老儿就将之搁置起来。哪知从第二个月起,接连几天都有人报丧。起初并未引起老朽注意,直到本帮外堂堂主也遭厄运,老朽才恍然大悟。因为凡是参加那次饮宴的客人,竟然全部夭折。于是老朽才想到紫晶白玉马或有古怪,必是想谋夺此物的者向人采探消息,事后又杀人灭口。但是,这只是老朽的猜测,并无多少真凭实据,因此便未传扬出去,只当时雄踞宜昌府的宜昌六霸竟然找上门来,指明要紫晶白玉马。
五虎断门刀虽非什么名门大派,但此马乃祖上流传之物岂可送给别人,更不会受人威吓,于是一言不合和六霸打起来。最后六霸被小老儿及几名师兄弟打伤,但本门也有两名堂主被杀,原本我们是可以把六霸擒杀以绝后患,但自古有云‘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同是宜昌府的武林人士,所以后来把他们打发走就算,不再加深究。小老儿也因此辞退掌门之位,和家人隐居在此与世无争。”
朱仲昆言至此,十分的困惑道:“不意五年后,血鹰帮竟然又为此尊紫晶白玉马找上门来,要不是前辈及少侠及时出,后果不堪设想。”
陆仁杰道:“必然是宜昌六霸投靠血鹰帮,又无什么特别礼物相送,所以就串通血鹰帮的一名姓耿的绿眼使者前来抢夺,以之作为晋身之资。”然后他将酒楼听到的宜昌六霸的对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朱仲昆。
朱仲昆深以为然,陆仁杰好奇道:“朱老伯可否将紫晶白玉马取出让晚辈观看?”朱仲昆面露难色道:“少侠于小老儿有救命之恩,小老儿本应将此白玉马相赠,只是白玉马目前不在此处。”陆仁杰急忙道:“在下只是一时好奇,绝无挟恩之意,如不在此地那就算了。”
老叫化酒到杯干与众人吃得正欢,忽然从远处传来阵阵锣鼓声,过了一会声音又近了许多,神丐道:“朱老儿,正主已到,你派人到前院去将所有的门打开,所有的灯点燃。”他又对陆仁杰道:“小子,如有人挑战,你就去应战,我老叫化压着,你如不敌,我老人家在旁边指点你。”
一会儿,朱家庄灯火通明,庄门大开,大院内站着十多个人,正是神丐c陆仁杰以及朱仲昆一家。此时从门外走进二c十名青衣大汉,胸前都绣着一头血色雄鹰,眼睛皆为白色,很是怪异。领头的是一个十六c岁的少年,面白如玉,口似涂丹,身材高挑,秀气不失英气,脚下步履飘飘如御空而行,显是轻功甚佳。名绿眼使将其簇拥他,其一名绿眼使者正是被陆仁杰打得大败而逃的耿大爷。
耿大爷威风十足道:“朱老头和那爱管闲事的小子听好了,圣帮少主亲临驾到,试问尔等谁是对?如今识时务者将紫晶白玉马交出,赏你们一个全尸。”
朱仲昆喝道:“血鹰魔教涂炭生灵,妄行肆虐,以为无人可治,我等正气凛然,大义昭昭,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定然让你们铩羽而归!”
神丐嘻笑道:“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很好,很好!”
耿大爷怪眼一翻,迫视着数丈外的神丐,阴笑道:“老叫化,你就快闻到泥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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