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婚姻而已,她家台灯下,还压着你们的全家福,包括宾馆的名字,贞c心晴c愿,你们仨的名字。爱已深入骨髓,怎能断得掉?”
“是啊sir,凌宇说的极对,在一起皆大欢喜的事,为什么要宁可忍住相思,老死不相往来。”林慕夏在一旁劝道。
“慕夏,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如此把爱放在心底吗?知道对方过的好就行了。”裴奚贞并未作出答复,他这句反问的话我以为是指林慕夏的初恋,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我。忽然,裴奚贞冰冷的问道:“凌宇,你今天的每一句话,没有忽悠我的?”
“我对天发誓!”我心头一动,添油加醋的道:“于姐她在die住的时间,好几次忍不住想冲到办公室。谁知道头儿被景思沙迷住了,现在穿得衣服是她送的吧?于姐悄悄和我说你从不会照顾自己的,她偷偷看见你保暖措施很好伤心的形容不出来!”
“干!我和景思沙是清白的!”裴奚贞苦恼不已的道,“好,我不追究你的隐瞒。晴晴的事,如果活着出去,我争取把抚养权争到手,辞职带她去治,走遍大江南北,也要让她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好残忍的男人。”
林慕夏夸张的惊呼道:“凌宇说了嫂子是形式婚姻,身边只有心晴,你夺走了她,嫂子怎么办?一并收了吧!”
裴奚贞登时语塞,低头思索了数分钟,他打着哈哈道:“曝光继续,又轮到我了,给你们讲我与龙大神的故事”
仨人轮番讲述心底的秘密,持续到了不知何时,彼此都累了,呼呼大睡,我们心态很好,没有一丝被活活囚禁的焦虑不安。
迷离之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我猛然惊醒,竟然睡得这么死,莫非与水滴声有关?发现眼前很亮,依然处于一块块金属板的空间内,前边一望无尽,不知通往何处。灯光晃得我适应了半晌才能睁开眼睛,我和林慕夏c裴奚贞被叠放在一个大滑轮板车,前方有个苦力装扮的人拖动我们前行,二人也刚醒。
我们的手脚并没被绑住,但无法动弹,好奇的道:“姬雨蝶注射的药剂,效果未免太狠了,连勾手指都像逾越天堑般,本来她说成软脚虾,我以为夸大事实,哪想是完全低估了。”
“第一次,正常。”林慕夏想了想,她冷静道:“这种药剂,注射多了会有免疫力的,效果得差很多。”
裴奚贞扯开嗓子,冲前边拖车的苦力道:“你停一下,我想上厕所。”
对方没理他,自顾自的拖动绳索。
裴奚贞的身体压在我和林慕夏上方,使劲咕哝了几下,他掉下了车砸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拉车苦力觉得手一轻,他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回过头,我长大了嘴巴道:“这不是新忆村烧锅炉的聋哑老头吗?竟然是姬雨蝶的手下”
拉车老头一双有力的手将裴奚贞抓起,重重砸回车板,对待我们像待宰的牲畜般无情。
约过了二十来分钟,我们来到了通道的末端,终点是一个巨大的帘幕,后方不知道藏了什么,角落的金属板上放了六个音响。姬雨蝶站在侧边冲拉车老头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她打扮的很漂亮,一身淡雅粉色的紧致礼服,头发盘束而起,肩膀披了一双彩蝶羽翼,手臂挥动间,像一只大蝴蝶,透着古典美的韵味。
人如其名,雨蝶。
拉车老头讨好的向她伸出右手,姬雨蝶温软的笑了笑,她掏出五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老头眼中闪过兴奋,亲吻了一口钱,小心翼翼的收好,他顺着原路返回。姬雨蝶目送老头离去,走到我们身边,像老熟人开玩笑般的道:“欢迎见证团的光临,小女子万般荣幸。”
她嘴巴闭合,凭空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属于九楼中哭泣小丑的音质,“但这次有去无回哟,嗖哈哈~”
“当然,只是玩场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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