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便叫藏在派中的我处理杀手尸体,尽可能的震慑到不老实的核心成员。”叶婧张口即来,她麻木不仁的道:“趁着天还没有放亮,我把尸体带到议事阁前的空地,割掉头颅,交给后厨。然后拿着工具,一点点的切c挑c砍c剁c戳c碎花了很大精力,将一具完好的尸体变成一张骨肉地图,效果还不错,恶心到了副派主和望月堂主。之后的浙三虫,如法炮制。”
“最毒妇人心。”我评价了句,她交待的时候省去了不少细节,饶是如此,都听得我瞬间长满了鸡皮疙瘩。我狐疑的道:“照这么说,你早就在拜月神派的总坛了,为什么直到结月仪式时才现身?还有,你是怎么加入的,又是怎么被抚琴女看中上任独月堂主的?”
“凌宇,你有句话说对了,女人不怕笨,就怕蠢。”叶婧整理好思绪,她假笑的道:“先从三年前开始说起。我爱上了一个半大老头,他很有钱,我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爱他的人还是爱他的钱,总觉得他有魅力,所以就付出了感情。起初他对我百依百顺,渐渐的开始变得挑剔,总嫌弃我这不美,那不俊,胸又不大,下巴不尖,屁股不翘。我一次次的改变,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只为了迎合他,不想失去这段感情,所以,我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模样。最终,依然没能幸免,一天清晨睡醒时,桌子上摆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他要我签了它,我不肯,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可以改,就始终没同意。他说我不就为了钱吗?重新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财产分一半,我还是没签。他只好放弃,没想到变本加厉,频繁的对我施用家庭暴力,打得我面目全非,害的我后来又重新整了一次。”
“天作孽,犹可饶;自作孽,不可活。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谁还能珍惜你?”林慕夏不耐烦了,虽然同为女人,她关于叶婧的不幸遭遇,却没丁点同情,她冰冷的道:“赶时间呢,说重点吧。”
“一年前,大约在冬季。拜月派主出现了,救下了即将被打死的我。”叶婧不以为意的接着道:“她给了一把刀,告诉我女人要学会捍卫自己,然后我动手杀了死老头。就这样,我一直追随在派主的身边,而且,整个拜月神派,兴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派主是女儿身,她是我叶婧这辈子最崇拜的女人,嗯我深深的爱上了她。”
“干!你们是拉拉?”我差点一口气呛死!
叶婧眉目传情,她羞答答的道:“我配不上派主,这种事情,只能在没人的时候,一个人想想便满足了。那天我去菜市场买好大个黄瓜和茄子,顺便暗中盯着月神使的宣传执行力,才重新与你相识的。”
“好大个的黄瓜c茄子好大个呢!”我嘴角不经意的翘动,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
林慕夏猛地抬起手砸中我的后脑勺,她清了清嗓子道:“与审讯无关的事情,不必多说。叶婧,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抚琴女会突然要你上任独月堂主?”
“老的独月堂主成精了,不听话就死了呗。”叶婧玩笑般的道:“派主一时间没有好的人选,所以我顶下位置。”
我摇动手中的缴获统计单,郑重的问道:“拜月神派所非法私藏的枪支弹药,你们有知道内情的吗?”
“派主和月神卫开车运来的,连同那些月神法杖,具体来源,我也搞不清楚。”杨重表示不知情,他补充的道:“现如今三个堂口的九十九名月神卫,并不是我们招入的。是派主亲力而为,花了很久将月神卫换了轮血,他们,应该是第一忠于派主,第二才忠于各自的堂主。”
“绝对忠于派主的九十九名月神卫?”我沉下心,按理说抚琴女是把拜月神派当成了旗下的分舵,我在邪派卧底半月,观察这些月神卫均属于身强体壮之列,并非滥竽充数的普通邪派打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兵。我想起被d的另一朵金花姬雨蝶捉去她分舵时的情景,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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