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化的七位时装模特,短短三天沦为残花败柳。
林婉婉分别给七位模特的瘀青c紫黑处抹了药,并检查过她们的下体。或多或少的有撕裂迹象,作案者们够狠的,消毒处理后又涂了些药物,控制了伤情。本来想盘问下这八十多个小时发生的诸多细节,但稍微一提,模特们的情绪近乎崩溃。在林慕夏的授意下,我只好了给她们一人一次电击剑,致其全部陷入了昏迷。众人叹息的望着横陈的七具玉体,就近把人送到了城西的天南四院。
安排到了同一间病房。
约过了三个小时,七名模特逐一清醒。她们渐渐的接受了事实,第一件事就是向我们提议服用避孕药,因为怕怀孕。惨遭强暴了数十小时就已经够倒霉的了,万一中了彩头,那可倒霉到了姥姥家。
众女毫不犹豫的将药物吞食,不过担心并没有减少,毕竟这场持续性的强暴超过了八十多小时,现有的药物最多能阻止七十二小时之内的,换句话说,倒回到七十二小时之前,她们消失的头一夜,大量的注入精华,很危险,何况七位模特有六个处于危险期
耗时三小时,天色渐渐黑透。我和林慕夏软磨硬泡,做完了一份集体笔录。
哆哆,21岁,“庆功宴的那晚,我虽然喝的最多,但意识最清醒。恍惚的记得,一辆面包车停在我们姐妹的身前,门拉开,一个壮男人拿起类似小枪的东西,冲我们分别射了一次,接着就昏迷了。我醒来时,脑袋昏昏的。不知道几点,但我感觉没有几个小时。以为做了场梦,头发绕到了嘴里。我抬手想拿开时,却发现自己被控制住了,手不能动,身体也跟着不能动,唯有腿是自由的很快,六个姐妹相继醒来,我们慌乱的觉得遭到了绑架,喊了好多次,得不到任何回应”
甜心,23岁,“我们醒了之后,彷徨c无助。眼睛有紧紧的罩子遮挡看不见任何东西,这时,我听见头顶有门开的声音,接下来一大堆杂乱脚步声在耳边响动。忽然,我的腿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我不停的踢打反抗,却招来了暴打。疼得我没有力气动了,这人好像拿刀割开了我的衣服,粗暴的撕碎,好冷。六个姐妹们好像与我的遭遇差不多,但不是一起发生的,我是第一个。私处空无一物,凉嗖嗖的,一双手按住我的双膝,他阴笑着说了句:我来了!然后我瞬间感觉到一股刺痛!”
蓝蓝,21岁,“听见了哆哆无助的呐喊,我们就开口骂人,结果重重的巴掌声响起,他冷漠的说,再不安静就把哆哆打死。我们只好痛不欲生的听哆哆痛叫,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哆哆哭了。接下来,轮到我了,一个胖子,压在我的身上,重的我要喘不过来气,很快,我的衣服被撕碎仍掉,地好凉啊。胖子咬我胸口,痛得我眼泪流了下来,没多久,像是一根坚硬炙热的东西,刺穿了我,我疼的晕了。”
小月,24岁,“哆哆与蓝蓝无助的呐喊,我们的心已然痛到极限。厄运降临到我的头顶,衣服剥光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我身上是个怎样的人,但他特别的瘦,觉得瘦骨嶙峋。说实话,我有点羡慕蓝蓝,因为她当时立即昏迷了,到我时,却异常的清醒,我哭啊,疼啊,吼到嗓子哑了,没有人来救我好后悔啊,庆功宴时真该离开的。”
韵儿,22岁,“恐怕这是我终生忘不掉的梦魇,我不想多说这漫长的三天半,像一百年那么长!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冲入体内,一道又一道的液体落向肚子我好脏,现在很想死抱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章章,26岁,“时装部a组里我年龄最大,这些人也只有我结婚了。我只能像一个大姐姐般鼓励六个妹妹撑过来,并和魔鬼们谈条件,他不要钱,对方只想要我们的身体。我真的没脸再见老公和孩子了。大多数的情况,与韵儿c小月c蓝蓝c哆哆说的一致,她们受到的,我一样没落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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