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个身形窈窕的大姑娘,脸上蒙了一层黑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
“叔父大人安好!”那姑娘松开手,任枪头c鞭身掉落在地上,敛腰施礼,福了一福。
“免礼,那个,咳咳,免礼。”罗把总受宠若惊,急忙摇手。
“噗呲”那姑娘笑出了声,罗把总不知发生何事,正在纳闷,身后醉仙居的众人皆哈哈大笑,随行的骑兵却都滚鞍下马,单膝跪地,齐声道:“见过翟帅。”
罗把总大惊,连忙翻身爬起,却见一个豹眼虬髯的老者单手托马站在身后。
“啪。”罗把总全身崩紧,右手抚胸,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见过翟帅。”
“免礼。”老者身披紫袍,不怒自威,正是当今大正王朝的镇国公c正二品的骠骑将军c越州守备翟墨翟大帅。
翟墨放下手中战马,对那蒙面的姑娘问道:“你是花家老三?”
“正是。”那姑娘欠了欠身,轻声道:“侄女疏雨见过翟叔叔!”
“免了免了。”翟墨挥挥手,说道:“你如今这么大了,上次见你时你才刚刚会走路呢!”
“翟叔有空时还请多到东海走走,爹爹时常和我们说起您呐!”
“你爹的腿好些了么?”翟墨问道。
“还是老样子,一到下雨天就酸痛不止。”花疏雨轻声作答,和在马车里的冰冷判若两人。
“都老了。想起和你爹同门学艺时唉,恍如隔世。”翟墨接着问道:“看你的修为,聚了铅花罢?”
“年前方才晋的级。”
“不错,不错。晓月兄后继有人啊!”翟墨笑道:“知你要来,今日才执行宵禁,你却怎的和我军中儿郎动起手来?”
“侄女当时正在找人,您的那位将军。噗呲。”花疏雨想到刚才罗把总的狼狈,笑了一笑,接着说道:“他却硬要我们停车,这才起了冲突,实在是误会一场!”
“找人?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要我们花家的小姐亲自出门?”翟墨大奇。
“这个小贼,若是让我找到,我非要拧下他的耳朵来!”花疏雨咬牙切齿的说道。
两个小贼蹑手蹑脚地走进一所黑乎乎的房屋。
一点火光亮起,是那少年不知从何处摸了一支蜡烛出来点燃。令宁可感到惊奇万分的是那家伙手里并没有火种,只是一点火苗于虚空中燃起,那家伙似乎生怕火苗熄灭,右手五指张开护在旁边,左手捏了支蜡烛揍上去,点燃之后最先的那一缕火苗便霍地散去。
“好险。差一点就点不着了。”那家伙拍拍胸脯,似乎有些庆幸。
“这是?”宁可没见过这么怪异的现象,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是说这个?”那家伙将蜡烛放好,回过身做了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宁可注意到这一次空中只是有一个火星跳了一下便无影无踪。
“嗯,嗯嗯。”宁可的脑袋点的就象小鸡啄米一样快。,
“这是火啊。”那家伙一脸茫然的说道:“难道你没见过火吗?”
笑话,宁可跟着老爹终日铸铁,会没见过火?不过说句实话,象他那样取火的方式,宁可确是没有见过。,
“嗳,你别老站着啊,过来坐。”那家伙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烧鸡,一壶酒,居然还有两只杯子。
那家伙斟满两杯酒,歪了歪下巴示意宁可坐下,接着撕开烧鸡,抬头问道:“头c还是屁股?”
宁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位公子”
“花聆风。花朵的花,聆风听雨的聆风。”花聆风两手各执一半烧鸡,再次问道:“头c还是屁股?”
“头。”宁可反应过来,接着介绍自己:“宁可。宁可站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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