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补充着。“她在食物的方面真的非常执着。”只要是违反了她的食物准则,就统统都会被拒绝,而且她也不会发火,只是静静地把食物推到一旁,照常去处理一切事务。
“吃错了东西和不吃东西对我来说结果都差不多,无需介怀。”
她,曾经这么说过,但至今他们仍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鹤丸远远地走了过来,发现审神者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然后转向了这边,不知为何,他一只手掩着嘴,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模样。
“哟!”走近之后,他抬起另一只手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另一只手放下,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骤然接近山姥切和审神者,山姥切反射性地把手扶到了腰侧,然后才恍然自己穿着的是内番服,本体刀并没有被他随身携带。进入入定模式的审神者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虽然她平时对鹤丸的恶作剧也都没有反应就是了。
“噢——原来是这样。”听山姥切言简意赅地介绍了目前的状况之后,鹤丸点了点头,也没对自己的恶作剧失败感到失望,反正他受挫已经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没有惊吓的话,心是会死的。”又一次恶作剧失败之后,鹤丸坐在廊下和审神者交谈着,审神者还把手里温度正好的茶递给了他,知道审神者在他们面前是不会做这些让自己的脸露出来的行为的鹤丸也没有客气,接过了茶,轻啜了一小口。
“心会死吗?”审神者咀嚼着这几个字,然后问鹤丸。“那你觉得,我的心现在怎么样呢?”
这并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审神者几乎从未被惊吓到,也不会刻意去惊吓谁,她的心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深到无论努力地往其中投入石子都难以听到回响,但,那又的确是一口/活着的井。
“这个我也不好说啊,如果惹你生气就不好了呀。”他似是而非地回避着这个问题。
审神者则是平和温柔地说出了——“别担心,我是不会对你们生气的。”
明明应该是令人高兴的话,但是鹤丸却听出了异样的意思,并且陡然生出了一股令人难过的怀念。但是审神者已经不再开口,他也不想直面那个问题,于是一致保持了沉默。
思绪回到现在,鹤丸感受着风拂过自己的面颊,忽然想到了什么,身上洁白华贵的羽织被他取下,然后披在了穿着单薄黑色长裙的审神者的身上。“毕竟是人类,如果感冒了就不好了。”这么说着的鹤丸,笑着跑掉了,去往的方向是手合室,山姥切作为近侍是知道他今天被安排与小狐丸手合的。
鹤丸对待审神者的态度很复杂,要说讨厌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隐隐避讳着什么——山姥切对此都不甚在意,他帮审神者拢好羽织,又安安静静地守在了她的身边。
“主公——”抱着一堆颜色各异的花朵的乱脸颊红红地跑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为之,山姥切发现他绑着长发的发圈比平时要松一点,因而他的头发也更为凌乱。
乱也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在山姥切告知他审神者已经入定之后就失望地大叹了一口气。“还想让主公帮我整理头发之后编个花环给我的呢。”
乱很喜欢审神者帮他整理头发的时候,就和手入的时候一样温柔而细致,让他打从心底地因为愉悦而震颤,让人不禁想要贪心地索求更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想要贪得无厌的时候,内心就会莫名地被约束和平静下来,让他很快意识到那样的自己太过难看,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审神者品行的潜移默化也说不定。
“算了,我给主公编花环好了”乱询问着山姥切。“我可以待在这里吗,山姥切先生?”
“你随意。”山姥切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不过已经了解他性格就是如此的乱当然不介意,大大方方地挨着审神者坐下,开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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