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轻松,该不会是那里吧?
朱大吉赶紧跑过去,抱怨道:“真矫情,都是一根茄子两个蛋,有啥好稀罕的,还弄这么隐蔽。”
进去后,门自动关上了,朱大吉赶紧解开裤腰带,滔滔江水喷射而出,电梯却一路攀升到顶层。
“少爷?”
“少废话,跟我爸说,我才不怂呢,我要爷们一回给他瞧瞧!”秦寿憋了很久了,借着酒劲儿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身边的人哈腰点头,还不忘给他按电梯,这样被老板看到,他也要挨训,还不如先送少爷回家。
秦寿无精打采,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忽然有股热流从门缝里射出来,顺喉而下,有点咸,还有点甜,还没喝过这种酒呢,这瓶子的包装也太奇怪了吧?瓶口做得跟奶嘴似的。
朱大吉看见一张大嘴朝他亲来,吓得惊魂未定,赶紧把家伙收起来。
“你要干啥?”
“酒?酒呢?我要酒?”
“滚滚滚!我这里没酒!”
朱大吉一脚把他踹出去,拔腿就跑。
时间已经过了响午,屋外的太阳没那么大了,第一个起来的依旧是林风,孔华明听到动静,把张阳推到一旁,也迷糊的跟着起来。
除去昨天不算,今天是回来的第一天,再不干点活,老爷子要爆cu k一u了。
林风把云惊和张阳也叫起来,风铃早已等在屋外。
“老爷子种了块苞米地,趁着太阳没下山之前,咱们去把它收回来。”
“好,只要能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你就说话。”孔华明高兴道,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有时也挺好,是一种享受。
“我也去。”
玉米叶子割手,划到之后又痒又疼,风铃细皮嫩肉的,林风本来没打算让她去,在风铃的执意之下,他找来以前老妈下地穿的衣服,给他换上,才让她一起跟着。
五个人一人背着个箩筐上路,老爷子种的苞米不多,五人分头行动,太阳下山前干完没问题。
风铃穿上林妈的衣服有几分成熟的韵味,第一次帮林风干农活,有些小心,还怕弄伤了玉米杆子。
“丫头,它可不像树,不会再长出来了,你放手摘。”
“啊?这样啊。”
相比风铃,云惊就果断多了,直接掏出他的银剪,手起刀落,一刀一个,掉落时被他踢到背后的框里,看起来最省事,很快就背了满满一筐,还去帮孔华明摘,张阳羡慕得肝脑涂地。
全部收完时,天边已经泛红了,只装了四框多,怕风铃背不动,林风把她框里的玉米倒到自己框里。
“丫头累吗?”
“不累。”玲儿捋了下额头的青丝,心满意足的背起箩筐。
“小风哥,果,刚摘的你们尝尝。“
二娃子他们骑着牛走过来,手里拽着好几串野果子,叶子还是绿的,林风也不知道这种果叫什么,小时候经常吃,酸酸甜甜的越吃越上瘾。
“来,你们尝尝。”
林风把果子分给孔华明他们,孔华明也不讲究,直接塞了个到嘴巴里,酸甜多汁,一下子解渴不少,“好吃!“
“给我也来一个。”张阳眼馋的从后头跑过来。
看见个个都说好,二娃子几个有些得意。
“今晚到家里来吃饭,别忘了。”
“嗯,那我们先牵牛回去了。“
“去吧。”
二娃子家在另一个方向,挨赵叔家挺近的,骑着牛狂奔在小路上,傍晚乡间的蚊子多,牛都会自觉的一路小跑。
“你们慢点。”
林风五人背着竹篓往家走,哼着小曲唱着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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