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秋”
范建揉了揉鼻子,不禁郁闷这是谁在后面偷偷骂自己了。
甩了甩头,将莫名其妙的想法通通抛到了脑后,看着城楼下的鬼泣江,鬼泣江北岸已经满满是战船。
范建终于笑了起来。
魔障站在范建的身边,看着范建说道∶“看来时机成熟了。”
范建点了点头,说道∶“魔帝打算什么时候进攻。”
魔障皱了皱眉,说道∶“不出院长所料,选在了鬼门开的时间。”
范建笑了笑,点头道∶“与绕后的魔军打到拒北关的时间吻合,魔帝想前后夹击我,哪能料到这一切我早就知道,却是小看我了。高手博弈,胜利者往往只须一步,魔帝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哪能料到会中了我的请君入瓮之计。”
魔障疑惑的看着范建,说道∶“院长将所有兵力调到了拒北关,虽然吸引了魔帝的注意力,让魔帝以为院长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可是,如此一来,岂非局势变成真的中了魔帝之计?鬼门开之日,这拒北关的北风将停刮三天,我想这点魔帝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将计就计,毫无顾忌的采用连环船之计,到时北岸魔军顺利登陆,再与绕后魔军来个前后夹攻,院长当何以自处?”
范建笑了笑,说道∶“北风没了,我便借来东风,你看如何?”
魔障疑惑的看了看范建,要说人能借东风,他还真不信了,但是范建说了,他又不知道信还是不信了。
范建笑了笑,说道∶“每年这北风都会停刮三天,这里的人称之为鬼门开,我岂能不知,魔帝岂能不知。但就是因为我与他都知道,我才要这样做,魔帝想来定是以为我自大,要与他正面决一胜负的。当然,我是不可以借什么东风的,但山人自有妙计,魔统领只须依计行事。”
魔障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但还是说道∶“我此次若去,若要回援,就算骑兵急行军也起码要半月,院长能支持半月否?”
范建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我既然要打,就不想支持多久,一打,我便要是胜仗,你宽心便是。你此番前去,乃是重中之重,你勿需要理会这里战局,魔帝定会给我咬住,你只须率大军直接北上取玉门关,玉门关现在兵力空虚,机会难得,若此仗不能拿下玉门关,就算我这里损失惨重,到时你我也可作合围之势,若败了,已经不是以后再有无机会收复玉门关的问题,人类再无法阻挡魔军。拒北关这仗,我不得不打,魔帝也不得不打。”
魔障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对范建的计谋实在折服,若此战得胜,魔族恐再无力南侵了,但前提是范建在拒北关获胜,若范建败了,魔族军队从后杀来,到时讨伐玉门关的军队必将被前后夹击,全军覆灭便是定局。
但魔障选择相信范建,此时局势,他也只能相信范建,绝无后路可退。
于是,魔障说道∶“那我立刻出发。”
范建点了点头,说道∶“龙神此时在剑门关,他可助你一臂之力。”
魔障点了点头,说道∶“龙神助我,我定能大获全胜,院长放心,我去了。”
说罢,魔障转身便走。
范建却看着江面,深深叹了口气,到时这里必将尸横遍野,不禁觉得风也悲锵了起来,范建突然很厌恶侵略者,是这些侵略者使这里血流成河的。
他不得不战。
范建甩了甩头,不想自己过于伤春悲秋,大声吟了起来∶“东风吹,战鼓雷,到底谁怕谁!捷报飞,壮士归,佳人盼君回!”
“好诗!好诗!”
衡平常拍着手走了过来,看着范建说道∶“壮哉我心怀。”
范建苦笑了起来,说道∶“你懂这诗,不懂我心情。”
衡平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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