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说实话,这种事情确实没办法给你们受理。不管你的梦境是如何真实。而且,就算我们受理了,难道公安们还能去你梦里破案吗?”把伊一和娜娜带回自己的办公室,听完了两人的叙述后,黄舒郎哑然失笑道。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拉屎不带纸,钥匙锁家里了,猫卡下水道找公安局帮忙也就算了。怎么现如今连做个梦,都闹着要报警了?黄舒郎心里有气又好笑的暗自道。
“不是,不是,公安局叔叔我对你说。我闺蜜只是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像做梦,但是梦里的事情,真的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么说,你能理解么?”娜娜一听急了,一把扯开伊一的衣领子,指着锁骨上还未完全消散的那个吻痕对黄舒郎说道。
昨天白天在咖啡店,她看见伊一锁骨上的吻痕,还以为她是忍不住独守空房出去找男人了。可是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伊一告诉她,身上的这些痕迹,都是梦里的那个人留下的。她就觉得这件事,不止是梦这么简单。她不信三清c佛祖,偏偏信鬼。她觉得要是公安局如果不受理,待会就带着伊一去找个大师给驱驱邪!
“梦里的事情,实如果在的在她身上发生了?”黄舒郎闻言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姑娘撞鬼了。他看着娜娜,指了指有些局促的伊一问道。
“就是就是!不是有困难找公安局么?现在我闺蜜何止是有困难啊,简直是麻烦大了。昨天要不是她来事儿了,说不准今天就不是来找你们来报未遂了,直接就是一个入室那个啥!”娜娜性子大大咧咧的,说起话来也没遮没掩的。
“这样吧,这件事你们不用再去报警了。下午我下班,去她家瞅瞅。”这事儿说破大天去,公安局也是不会受理的。但是黄舒郎觉得这俩姑娘说的不是假话,那么伊一梦里的那个色鬼,究竟是谁?他又是怎么找上伊一的?他决定等到下午,带一个人去伊一家瞅瞅。而那个人,正是王翔!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找我啥事?”王翔坐在棺材铺里里正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从门口经过的那些个妇人们,就听见歌曲童话儿唱了起来。一伸手将摆在柜台上的手机拿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接通电话说道。
“擦,没事就不兴找你唠两句儿?”电话那头黄舒郎笑道。也只有在王翔面前,他才能这么说话。这货现在是局长了,在单位大多都摆着一副臭脸,跟谁欠了他钱似的。有时候王翔会想,是不是人一当官,德行就变了?曾经多好一人,怎么一个局长的帽子扣头上,就变成那副吊样了呢?
“唠吧,说说看,今儿你准备唠些啥?是有人鬼上身,还是有人鬼压床了?”王翔看了看隔壁的小发廊,人家整天都人来人往的。再瞅瞅王翔这门可罗雀的棺材铺里,恨得一阵牙痒痒说道。
“看来你道行见涨,如今连找你啥事都能算出来了?”电话那头黄舒郎轻轻拍了王翔一记马屁,然后又不露痕迹的把来意说了出来。不得不说,人一当官,这说话的水平硬是要得!
“有话快说,我忙着呢,分分钟几十万上下,没工夫陪你扯淡!”王翔眼神跟着打门前经过的一个丰啥肥啥的女子而去,嘴里跟黄舒郎搭着话道。
“下午我下班去找你去,说好了啊,不许撂挑子,有事儿也推了。”黄舒郎在电话里霸蛮的说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对了,我能举报么?”王翔眼瞅着俩大爷出溜进了隔壁的小发廊,又是一阵牙痒痒道。自打这小发廊开在王翔店里隔壁,王翔这里的生意就愈发的差了。麻痹天天看着人家在那收着红票子,王翔这边连开个张都难,心里真真是恨意滔天。
“举报啥,你说吧!”黄舒郎笑出声来问道。
“为了构筑和谐稳定的社会关系,我觉得我有必要尽到一个好市民应该尽到的责任!黄舒郎同志,现在严肃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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