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那场面乱作一团,四周尘烟四起,各路好汉皆朝那大台而去,纷杀起来。但去得只不过是些无名小辈,那些武功厉害之人却都还未动身,冷眼看着场内血斗,莫文聪亦不例外,站在霍老身旁不作动身。这时候听得霍老继续长呼道:“此节时为一炷香,待香燃尽,棍在谁手,谁就是这丐帮新任帮主!”这话一出,更是激起好汉血斗,厮杀更是激烈起来。只不过一个照面功夫已有人丧了性命,倒在黄土内任人踩踏。
那唐渊见场内厮杀惨叫,心中如热锅蚂蚁般难耐万分,瞧瞧在场人士,见那些老家伙皆是冷眼观看,未有出手念头。他随即热血上脑,当即大笑一声,宽刀一出,便是鲜血溅地,带走一人性命。见他却是眼也不乏,挥着宽刀往那大台冲去。乏眼间,他所过之处便是人仰马翻,已绝七人性命。瞧他身已染遍鲜血,提着宽刀,往前一抓,便是抓住一老僧的肩膀,紧接着大喝一声,把这老僧抛在空中,瞧也不瞧,运气于刀,往上一劈,登时那老僧便成了两半,肠子c肝脏等洒落一地。
那正在往大台向上爬的好汉听得身后惨叫连呼,不禁回头看去,登时一惊,险些便是要从刀山上掉落下来,便是急忙要抓住刀柄。突然,在他右面两三尺处,一名书生便是一掌拍了过来,教得他失去了重心,啊得一声惨呼,便是摔落在地,吐血身亡。还未等那书生高兴起来,他脚下已有一乞丐已是抓住他的脚踝,登时觉得下身颇重,低头一瞧,那乞丐正用力把他往下扯。那书生冷哼一下,一个“锦鲤翻身”便是落到那乞丐背上,双脚顺势一震已让那乞丐失了手,再次轻轻一点乞丐体背,往上跃去。
而那乞丐却如同泰山压来,听得噗得一声,已被宝刀穿身,挂在刀山上气绝而死。忽地,这书生却是止住了脚步,眼神忌惮的瞧着左面,听得这书生秀气道:“唐渊!我们向来可是进水不犯河水,你可莫破了这关系。”
那唐渊一手持刀,一手抓柄,听得这书生话语,倒是哈哈一笑,道:“关系?那只是以前没有利益冲突罢了!”语罢,只见他身子一闪,使出一招“探囊取物”,登时四周银光闪闪。那书生一惊,虽已作防范,却不料这唐渊如此无赖,竟是偷袭。待他反应过来,那唐渊刀尖已到他面门,幸得他身法稍高一筹,头颅一侧,只是俊秀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疤。
那唐渊见招式已老,念头一换,刀刃下劈,把那书生左臂给卸了去。登时书生脸色苍白如雪,但他却是个大丈夫,却不喊出声来,咬牙硬忍着。瞧他双脚勾着刀柄,一手从怀里掏出祖传秘药,洒在左臂伤口上,登时结了疤,止住了伤势。
书生此时已满额是汗,脸色铁青,咬着牙,忍着痛,道:“姓唐的,你夺我一臂,梁某定要你命来还。”
唐渊却是冷笑道:“可笑之极,唐某性命还轮不到一个书生来取!”
书生回他道:“那倒是瞧瞧,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扇子锋利!”
话语间,二人又是过了几招,只是单臂的梁生却不是唐渊对手,只得一味防守。那唐渊却是趁胜追击,见梁生越打越退,他却是越打越猛,失去了防心。唐渊突见那梁生嘴角阴笑,未等他反应过来,双脚已失只觉,登时教得他一惊。瞧他低头一看,不知何时那大腿处插着两根毒针,丝丝黑血渗了出来。
原来在唐渊一味施展攻招时,便是丢了防势,他本是个使刀的汉子,只有双手灵活,在这刀山上需得双脚支撑,这便让他双脚成了破绽。那梁生是个眼明心细之人,故意让自己处于劣势,被这唐渊打得一味退让,久等他大意失去防守后,便是偷个功夫从袖口中射出两根细毒针,分别射中唐渊双腿。
这时唐渊已是了重心,难以在刀山上攀爬,他心知毒已深入腿骨,已无挽回之地,又怕毒液侵身,便连忙点住穴位,止住毒液流动。瞧他低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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