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三木尖锐的声音响起,手上死死的想要挣扎捕茶的钳制。
“他不过是一个狗腿子,杀了他又没用,身后之人才是最为重要!他一个听从命令的罢了!”捕茶想要阻止她这发泄般的行为。
“他杀了丁香,还不放过地丁和忍冬二人,他该死,不。”她摇了摇头,蓦然说道:“我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的,来人啊!救活他!然后抓去严刑。”
她的声音冷漠寒冷不带任何感情,冰冷的语气似乎能够结冰:“我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的,据说边境外有着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病,好像是叫什么瘴气病,我要让他死!”
让他死,让他死,这样的想法几乎占据了她整个脑海,好像那些伙伴在她脑海中齐齐对她发布命令说道,又好似他们还活着,只不过以一种另外的姿态活在她的脑海中,以其他人格的对她如此说道,然后她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然后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一句又一句。捕茶接着她失神的时候将她一把拉起,然后拉着失神的她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着白苏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的陆商,示意她去检查对方的伤势。
白苏体内灵力早已经耗光,根本就不能用灵力去进入对方的脉搏,当下只好用最为常规的方式来探查对方,先是将手指搭在对方的脉搏上,感受着,但是,手腕摸上去没有任何跳动的感觉,她吓了一跳,一把将手指挡在他的鼻孔间,并没有气呼出或者吸入,她再将手搭在对方的脖子上。
没有脉搏。
然后她俯身,将耳间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没有心跳。
她睁大着眼,缓慢抬起头,对着捕茶摇了摇。
“他死了。”
这一句不带感情语气的话听在三木得耳中不亚于引爆了一枚音爆弹,瞬间脑容量爆炸,她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竟然能够挣脱捕茶的钳制,狠狠的撞开了白苏,先是用头狠狠的撞在陆商的身上,然后骑在对方的身躯上,左右手一拳又一拳的击打在对方的脑门上,嘴里发出尖锐的大喊:“不!”
“不!”
“不!”
伴随着大喊的是砸的面目变型的拳头,一拳又一拳,捕茶想要拉开她都被她锤了好几拳,最后只能用强制性的方法来停止她这种歇斯底里的行为,他一掌击打在她的后脑门上,最后三木不情不愿的晕了过去。
他扛过三木,拉开她和陆商的距离,对着白苏说道:“过来帮我拉她到一个静养的地方。”白苏走了过来,从他手中接过三木的肩膀,两人一左一右的几乎是连扛带抬,将她拉开这个让她丧失理智的地方。
“二楼究竟有什么?她为什么如此失态?”捕茶没有上过二楼,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和我们执行任务的小队其他人,被带到庄园的二楼,然后”她没有说下去,知晓人情世故的捕茶也已经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久久间没有开口,他们拉过一个马车厢,在里面随意的铺垫了一些东西,好让三木躺着不那么难受,最后还是白苏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线索断了,陆商死了,鬼医跑了,怎么样才能追查到鬼医?三木不杀对方绝对不会罢休的,要不要隐瞒着她?”
捕茶心中暗叹一声:现在又那里是追查鬼医的时候,他还有着重要的事情要去忙,素生还在最前线拼死拼活,其他人都在马塞城做着战争前的准备,到时候容托国一旦攻打过来,就不是鬼医的事情了,但是一旦看到三木的这般摸样他又放心不下,对方肯定会追查到底,然后去找对方拼命,一旦想到她的拼命架势,又那里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去办事。
他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他那里会预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当下只好将自己做法和想法道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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